江雲啟：“？？？”
沈夢真：“？？？”
沈夢真惡狠狠地看著他：“你在說什麼？”
殷無緒淡淡地勾了勾唇，繼續道：“說不定你的選擇是錯的。”
沈夢真：“？？？”
一臉莫名其妙地看著殷無緒。
似乎還打算問什麼，但那人便已經祭出絕殺劍離開了。
江雲啟盯著殷無緒的側臉，還有些沒回過神來。
為什麼這麼說......
殷無緒是察覺到了什麼嗎？
許是他的目光太過於熾熱，殷無緒轉頭看向了他。
墨眸深邃如淵：“怎麼？”
江雲啟下意識搖了搖頭：“沒什麼......”
他挪開視線，但是餘光看到殷無緒還是盯著他。
察覺到殷無緒似乎有話要說，再度將眸子挪到了殷無緒身上。
“好奇嗎？”殷無緒的聲音很輕。
江雲啟頓時眼睛一亮。
“好奇。”
好奇殷無緒知道了什麼，好奇殷無緒怎麼知道的。
殷無緒平靜地道：“她的身上，有一股純淨的力量。”
江雲啟幾乎是立刻就知道了殷無緒說的是什麼。
作為一本男頻的爽文，男主強大的同時，女主也個個牛逼。
都是善良正義溫柔美麗的代名詞，沈夢真亦是，她的心思很純粹，嫉惡如仇，極其適合修仙道。
但是，現在的沈夢沒怎麼表現出來這個特質，那人是怎麼知道的？
“魔根。”
魔根對於這些聖潔的力量極其敏感，能察覺到也不是什麼難事。
江雲啟了然地點了點頭。
雖然沈夢真的靈力很純淨，但是......
“但是愚蠢。”
下一秒，殷無緒接下了他還沒說出來的話。
是的，愚蠢，眼光還不太行，所以後期知道真相之後才會瀕臨瘋魔。
突然，殷無緒的步子停了下來。
江雲啟也察覺到了什麼。
看著不遠處的寢殿，和那緊閉的大門。
殷無緒的眸子已經沉了下來，麵色很是冰冷。
他推開門，看到了坐在軟塌之上等著他的沉淵。
沉淵看到殷無緒，頓時挑起眉頭，坐在高位之上打量著殷無緒。
良久，他讚歎地開口道：“不愧是仙殿聖子，居然沒能入魔，是我太低估你了。”
“不過，這才隻是剛剛開始呢。”說罷，他桀桀桀桀地笑了起來。
身子也開始一閃一閃。
不過一瞬，消失在了殷無緒的寢殿內，不知道的還以為他跑這麼快是怕被殷無緒給滅了
“這是......分身？”江雲啟瞪大了眼睛。
殷無緒眸子的墨色翻湧晦澀，他低著聲音道：“是幻象。”
江雲啟點了點頭，轉過頭，猝不及防地對上了殷無緒的那雙眸子。
該說不說，殷無緒的這個眼神就知道他在隱忍。
像是在憋一個大招。
他道：“無緒大哥，你打算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