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
玄霜的聲音頓了頓。
“還有一個人也和你一樣，就是你的那個小師弟，似乎叫裴瀟禦？”
聽到裴瀟禦的名字，江雲啟的神色驟然一凝。
抬起頭看著玄霜。
沒想到啊，沒想到玄霜和蒼墨不止看出來了殷無緒，還看出來裴瀟禦天道護體……
殷無緒則是皺了皺眉：“是，與他何乾？”
這話裡麵是真真切切的疑惑。
蒼墨這時候開口道：“他身上亦是有天道護體。”
這一次，殷無緒沉默了。
良久，他的眉頭微挑：“這麼弱，還天道護體？”
這話，險些讓一臉凝重的江雲啟噗嗤一聲笑出來。
誰說不是，同樣天道護體，殷無緒自己摸爬滾打成為了化神期。
裴瀟禦在仙主的背後被護在，能有今天的成就都是成千上萬的靈藥堆積起來的。
不怪殷無緒這麼詫異地說出這句話。
要是他不知道裴瀟禦是男主這件事，估計會比殷無緒更加詫異。
蒼墨點了點頭，說出了一個肯定的答案：“是。”
玄霜這時候開口道：“你可彆小看那人，他的氣運還沒來，來了之後比現在好太多，說是脫胎換骨也不為過。”
江雲啟直呼好家夥，玄霜這句脫胎換骨也是真的絕了，裴瀟禦之後還真就脫胎換骨。
殷無緒眯了眯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但是......”
玄霜又開口了。
江雲啟眼巴巴地看著玄霜，等著他的後話。
玄霜皺了皺眉，似乎也有幾分困惑：“但是，他的氣運似乎來的有些不正。”
江雲啟聞言，不由得翻了個白眼。
能正嗎，這是偷的彆人的命。
當然，這一點，現在除了他，誰都不知道。
殷無緒想了一會，平靜地開口了：“所以，我和他，是命定的敵人？”
這句話一出，所有人都沉默了。
蒼墨挑了挑眉：“現在看來，是的。”
“從我們見到你和裴瀟禦的那一刻起，就知道你們其中會有一個人會主宰世界，你們身上帶著的東西就能證明這一切。”
“我和玄霜日後定然也會參與進來你們的爭鋒，所以，必須選擇一方陣營。”
蒼墨慢悠悠地道。
江雲啟眨了眨巴眼睛，原來這就是玄霜和蒼墨沒有按照原書劇情那樣，搭理結識裴瀟禦的原因。
殷無緒聞言，輕輕側頭看了一眼江雲啟：“因為他嗎？”
他？
江雲啟先是疑惑他是誰，然後看到那人的目光看向的正是他自己。
頓時懵逼了，他指了指自己：“我？”
這件事，應該不是他能左右的吧......
他已經猜到了玄霜和蒼墨會否認。
卻不想，那兩人隻是保持著沉默。
眾所周知，沉默就是默認了。
所以.......
江雲啟：“？？？”
“！！！”
他不可置信地看著玄霜和蒼墨。
頓時覺得眼眶有些發熱，鼻頭有些發酸。
“你們......”
他的聲音都有些哽咽，有些說不出話來。
玄霜勾唇一笑道：“確實是因為阿啟，若不是阿啟，我們或許也是敵人。”
江雲啟想了想，殷無緒最開始和玄霜和蒼墨的劍拔弩張，前不久才因為一場牌和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