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雲啟：“......”
他抿了抿唇。
這是極有可能的，因為沒有十全的把握，所以不想拉千夜下水，獨自一人默默承受。
江雲啟都不敢想象，原書中的殷無緒究竟經曆了什麼......
“你這小人，為何一直盯著我？”
江雲啟驟然回過神，眨了眨巴眼睛。
這才發現，他剛剛一直盯著千夜出了神，頓時有些尷尬。
江雲啟頓時尷尬地收回了視線，小聲地道：“沒啥。”
“就是......就是......”
對上殷無緒和千夜的視線，江雲啟的腦子飛速運轉。
好一會兒才眼睛一亮，開口道：“就是覺得千夜前輩你長得真帥。”
這話一出，氣氛有一瞬間的凝滯。
殷無緒的眸子驟然眯了起來。
千夜麵上的笑容則是收斂了起來。
他忙捂住胸口，往後退了半步，略有些驚恐道：“彆看上我，我不是那啥玩意。”
江雲啟：“？？？”
他的腦袋上緩緩地敲出了幾個問號。
什麼玩意兒？
然而，還沒等他詢問，千夜便擺了擺手，急促地道：“走走走，快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