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神熒月冷冷地開口道：“你已經知道答案了，還問個什麼？”
釋天神尊隻是繼續的笑。
良久，那人才緩緩地開口，隻是那聲音中還帶著誘人低沉的笑意：“你有沒有覺得，殷無緒很像是你以前的時候？”
卻不料，下一秒，魔神熒月開口了：“我的後人和我不像難道和你像嗎？”
釋天神尊難得地沉默了。
好一會兒，他才咬牙切齒地道：“彆忘了，殷無緒體內還留著我妹妹的血。”
魔神熒月嗤笑了一聲：“你不是說，沒有洛兒這個妹妹嗎？”
釋天神尊再度沉默了，被噎得說不出話來。
當然，沉默的還有江雲啟和玄霜等人。
江雲啟深深吸了一口氣：“兩位老祖，我們是不是該開始了？”
說完，他心疼地看了看麵色蒼白，雖然站立如鬆，但是明顯很是虛弱的殷無緒。
這一下，魔神熒月和釋天神尊都沉默了。
好一會兒，魔神熒月才開口道：“跳下來。”
殷無緒點了點頭，回首看了一眼一臉擔憂的江雲啟，精致削薄的唇動了動。
“不要擔心。”殷無緒輕聲吐出了這四個字。
說罷，便準備往下跳。
江雲啟的唇動了動，很想詢問，可不可以跟著一起，但是想了想，如今神魂契約已經解除了，他也沒有理由一直跟著殷無緒了。
想到這裡，心裡居然有些難受。
識海中的天道：“？？？”
“！！！”
他不可置信地看著江雲啟：“19018號係統，你剛才在說什麼蠢話？”
“和殷無緒解除神魂契約，19018號係統難道不應該高興嗎？”
“難受是什麼意思？”
江雲啟沉默了。
好像是哦……
天道說得有道理，但是……
江雲啟有些委屈：“這也不能怪我嘛，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麼會這麼想啊……”
天道神色複雜地看著江雲啟：“天道再勸說19018號係統一次，不要對書中的角色殷無緒產生過多的感情。”
天道說到書中兩個字的時候，語氣都加重了許多。
似乎想這樣讓江雲啟清醒一點。
緊接著，天道繼續說道。
“也要警告19018號係統一次，19018號係統對殷無緒的關注度太高了。”
江雲啟抿了抿唇，垂下眸子，長翹的睫羽遮住了眸子裡麵的情愫。
他知道天道說得有道理，當即點了點頭道：“我知道了。”
天道深深吸了一口氣，語氣加重道：“希望19018號係統好自為之。”
然而，就在天道剛說完這一句的下一秒。
釋天神尊含著笑開口道：“小小石頭，你想不想跟著一起下去啊？”
江雲啟呆滯地抬起頭，有一瞬間的迷茫。
小小石頭是叫的誰啊？
看了一眼玄霜和蒼墨，卻見那兩人也在盯著他。
江雲啟眨了眨巴眼睛，好像是他……
釋天神尊含笑道：“是的沒錯，就是你小小石頭。”
江雲啟望了一眼殷無緒，頓時，天道的話都被他拋諸腦後了。
他重重地點了點頭：“好！”
天道：“？？？”
“！！！”
他快要崩潰了：“19018號係統，天道剛才說的話是對牛彈琴嗎？”
江雲啟眨了眨巴眼睛：“沒有，聽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