橙子塞滿了嘴,手指根本沒地方扣,就算扣進了橙子皮也挖不出來,苗瑩瑩和白茴並不機智,想不到什麼辦法,隻能求助劉長安,任由他拍了黑照,還眼巴巴地看著他,這嘴巴裡被塞的滿滿的感覺真的不是很好,尤其還是吐都吐不出來的時候。
劉長安剛要幫高德威挖橙子,高德威指了指苗瑩瑩和白茴,示意劉長安先幫女孩子們。
劉長安看了看苗瑩瑩和白茴,拿起小刀,手指捏住了白茴的臉頰,畢竟白茴看著比黑臉苗瑩瑩順眼一些。
白茴看著鋒利的小刀,有些緊張和害怕,但是也沒有辦法,嘴裡嗚嗚著也發不出什麼聲音,隻覺得劉長安力氣太大,眼睛水盈盈的差點要流出眼淚,抬起雙手緊緊地抓住了劉長安的手臂。
劉長安擺脫了她的抓捏,捏住她的臉頰後側卡住橙子,把小刀插入橙子轉動,挖出了一個小洞,劉長安把手指頭插入洞中,被濕潤的橙粒一顆顆包裹著手指頭,滑膩而多汁,散發著清甜的香氣,手指頭在其中摳弄著,擠出了更多汁液,一線線地順著白茴紅潤的嘴角滑落。
“這橙子浪費了。”劉長安可惜地說道,橙汁放出汁水來,變得軟塌下來,劉長安的手指頭再用力一勾,把橙子從白茴最終挖了出來。
白茴連連咳嗽了幾聲,拍著自己臉頰恢複著口腔合攏自然的感覺,喝了幾口水漱口,一邊氣呼呼地看著劉長安繼續幫苗瑩瑩和高德威依樣畫葫蘆挖出橙子。
白茴感覺還是有些羞恥的,畢竟總覺得是劉長安把手指頭伸進她嘴裡這般摳挖著一樣,就跟某些情色片段似的,羞惱之餘卻沒辦法說出口,瞧著苗瑩瑩和高德威好像沒有這種想法,隻好按著胸口自己調節情緒,這種羞恥的念頭沒有人和她同仇敵愾。
“讓你們再鬨!”高德威能夠說話了,就笑話起兩個女孩子來,“一個個臉頰鼓的跟豬腰子打了水似的。”
“你可以說她們鼓的像河豚似的,她們就會覺得自己很可愛了。”劉長安建議道。
“關鍵她們也不能說可愛啊。”高德威不同意,解釋道:“你看,要是安暖這樣,你可以說像河豚似的。因為安暖很聰明,自然可以用可愛的情景來形容。她們比較蠢,比較容易讓人聯想到哪種動物呢?”
“豬?”
“對的,所以用豬腰子似的來形容。”
“原來如此。”劉長安覺得很有道理,受教了。
高德威拍了拍劉長安的肩膀,兩人對視一眼,頓時哈哈大笑起來。
“高德威,我非得把你打成豬頭不可!”苗瑩瑩剛剛還為高德威先讓劉長安給女孩子挖出橙子的溫柔而有些感動呢,現在氣的椅子都舉了起來!
“算了,你不要和這種殲星艦外殼合金直男計較,就當在修煉養生養氣功夫吧。”白茴拉住暴躁的苗瑩瑩,按住自己胸口,儘量心平氣和地麵對眼前一唱一和的兩個直男。
高德威和劉長安,這兩人要不是在其他方麵極其優秀,他們真的會絕後,白茴咬牙切齒地想。
苗瑩瑩氣呼呼地坐了下來,喝了一口果汁含在嘴裡,臉頰都鼓了起來,然後又笑了起來,果汁噴了一地,連忙拿著紙巾擦著嘴。
“我們再去玩皮劃艇比賽一次吧。”白茴建議道,想起那一次來的時候也是這四個人,還挺有值得回憶的感覺。
“就劃船吧。你們又不讓我和長安一組,和你們搭檔,簡直是侮辱了體育運動的競技性。”高德威站起來指著前方的水道,“我們往那邊滑,可以通到湖裡……早上湖裡水氣茫茫,住農家樂的遊客都喜歡早上看漁夫撒網,一百塊錢漁夫撒六次網,東江啊,洞庭湖啊,很多地方都有這樣的生意。”
“就玩玩而已,誰要和你算什麼體育運動?”白茴拉了拉劉長安,示意他理解她給另外一對創造獨處機會的用心,“高德威,你和苗瑩瑩一組,看誰先劃到湖裡去。”
“高德威,你再教教我,我都忘了!”苗瑩瑩跟在高德威身後,語氣有些嬌滴滴的,女孩子向男孩子請教的時候,當然不能頤指氣使的,這樣更可愛一些。
“這也能忘?等會兒我們肯定輸。”
“除了你,沒有誰在意輸贏。”苗瑩瑩很是無語。
“那有什麼意思!”
“你能不能把你學習的大腦用在彆的地方一點?”
“彆的什麼地方?”
“例如……怎麼讓女孩子高興的事情上……”
“哈哈哈……”這種建議太好笑了。
“你笑個蛋蛋啊!”苗瑩瑩覺得自己真是失心瘋了,不知道為什麼非得在高德威這顆爛木頭上雕花,忍不住捶了高德威一下。
高德威倒是不會反手就給她個過肩摔,聳了聳肩,一副不和愚蠢之人計較的模樣走向了小船。
白茴看著苗瑩瑩和高德威的背影微笑,竟然有些羨慕高德威和苗瑩瑩之間的感覺,儘管高德威是一根鋼鐵直男,可是高德威是對任何人都這樣,劉長安就不一樣了……
“走吧,你就彆瞎操心了。高德威現在沒想著談戀愛的事情,等他自己想談戀愛了,自然就開竅了。”劉長安對白茴說道。
白茴點了點頭,和劉長安一起上了船,但是這艘船上沒有救生衣,白茴不禁有些緊張,“我要是掉到湖裡了,你會救我的吧?”
“廢話。”
儘管語氣有些凶,白茴撅了撅嘴,居然有點開心……還是和老同學們一起聚會感覺比較好,不用擔心彆人看到自己和劉長安在一起玩,就想著她是不是喜歡劉長安什麼的。
“白茴,你不會劃船,就好好和長安學,不要像上次一樣,學不會還打人。”
高德威和苗瑩瑩劃著船擦槳而過,好心地叮囑了一句白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