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了啊。”白茴笑著朝陸元打了個招呼,又對錢寧和白蕊點了點頭。
儘管曾經撕破過臉皮,但是女孩子嘛,表麵功夫做一做總是不介意的。
竹君棠瞄了一眼對麵幾人的臉色,感覺其中大有故事可挖。
例如,她發現有個女孩子在偷瞧劉長安,這個女孩子的男朋友眼神複雜地看了一眼白茴後又司馬臉地瞅自己女朋友,而另外一對情侶,那個穿lo裙的女孩子滿眼敵意和比較之心,一些細節動作總是在顯擺她那條小裙子,而她的男朋友則是目光遊離,一副情深深雨蒙蒙的多情公子模樣。
還是自己的“爺爺”在氣質上最淡泊高貴,這兩個男孩子好像都喜歡白茴,可是有了劉長安這塊背景板,白茴怎麼看得見你們眼睛裡的戲?
“這是我女朋友林梨,一個學校的,這次陪我回來喝喜酒。”陸元介紹道,他在沿海的一所世界名校國內合作分校,是出國留學的妥協之舉,學費很高,一般人上不起。
“大家好。”林梨微笑,目光在對麵三人身上遊離了片刻,最後還是落在白茴身上。
據說男友喜歡多年的女孩子身材很好,可是絕大多數lo裙穿在身上,除了一雙小腿,基本上看不出啥身材的極致精妙之處。
能夠判斷出那是白茴,當然是因為白茴隨身的驢牌包包了,因為林梨已經知道白茴是個小富婆了,而旁邊一臉天真笑容的另外一個lo娘,手裡空蕩蕩的,大概隻是個窮之一口田。
林梨曾經也不富裕,但是她現在有一個有錢的男朋友,所以她越發瞧不起那些明明沒有什麼錢,卻喜歡往lo裙這個坑裡跳的女孩子了。
至於這個窮lo娘旁邊的男孩子,身材修長高挑,大概就是這兩天和白蕊聊天時,白蕊屢屢提起的劉長安吧……氣質倒是不錯,不過沒有蔡廣坤帥。
“這是我朋友竹君棠和劉長安。”白茴向林梨介紹兩個人,向陸元介紹竹君棠。
“劉長安,她是你女朋友?”白蕊聽說過竹君棠,聽錢寧說的,湘大有個經常坐直升飛機和勞斯萊斯上學的女孩子就叫竹君棠,白蕊目不轉睛地看著竹君棠,有些八卦地朝著劉長安打聽。
儘管上一次白蕊被劉長安騙了,可是這麼有個性的男孩子,被他騙一次也沒有什麼關係。
女孩子都喜歡被男孩子騙,往往最後都被騙到床上去了。
“你是誰?”劉長安沒有直接去否認,沒有人會介意自己和自己的坐騎被誤會成情侶,連安暖都不把竹君棠當成吃醋對象,劉長安更沒有必要去向陌生人解釋什麼。
白蕊愣了一下,這人居然連她是誰都不記得了?
“劉長安,我們上次才見過麵,你裝什麼高貴冷豔?”錢寧惱火地說道,白蕊在玩他手機的時候,看了白茴的空間,知道白茴今天在漫展當嘉賓,便嚷著要來,錢寧本就不想來,更沒有想到會見到劉長安……讓錢寧十分膈應的是,他懷疑有一次在和白蕊做的時候,白蕊叫了劉長安的名字,但是當時錢寧沒有聽清楚,也不敢肯定,又不想和白蕊吵架,便一直憋著這股氣了。
“他本來就高貴,需要裝嗎?見過麵就要記得你這個蠢狗嗎?上次我的狗咬了人,我就不記得那個人長什麼樣了。”竹君棠想了想,確實不記得了,於是補充道:“我努力想了想,還是不記得了。”
竹君棠搞錯了一點,她以為劉長安也不認識錢寧,其實劉長安隻是不記得白蕊罷了,畢竟男性可以通過長期相處而熟悉對方的長相,而女性長得一般的話,讓劉長安隻見一麵就記住的話,是件很困難的事情。
“你……竹君棠,彆以為有錢就可以為所欲為,你說話注意點!”錢寧麵紅耳赤,湘大的學生誰不認識竹君棠?
“她多有錢?比陸元還有錢?”林梨驕傲地挽著男朋友的手臂,嗤笑一聲,眼前的女孩子穿的lo裙,根本不是價格高高在上的日牌,甚至不是國內出名的幾家國牌,一看就是一些走設計風格和賣圖案的不知名牌子。
“姓陸的?今年福布斯榜華人富豪裡排第三的陸家?”竹君棠想了想,陸家她是知道的,陸家的小女兒長得很可愛,但是有沒有眼前這麼一個男丁,竹君棠就沒有印象了。
陸元麵紅耳赤,他家裡有點錢,但是和什麼福布斯榜那是扯不上關係的。
“什麼福布斯榜,難道你家是?”林梨惱火地說道,她覺得這個窮之一口田是想抬高富豪的門檻,來證明陸元家裡也不算有錢。
“我家是啊。”竹君棠點了點頭,“排第一的就是我們家。”
那個榜娛樂性很大,因為實際上竹家控製的很多資產,並不能夠直接統計到竹家名下,但是這個榜單就是按照製榜人得來的信息作為排行依據,而不是登記注冊在名下的資產統計。
“你真是吹牛不打草稿!”林梨笑著看了看眾人,尋求一種嘲諷的共鳴。
可是她發現除了自己,好像沒有任何人露出哪怕一點點質疑和笑話竹君棠的意思,反倒是各種意味的眼光和神情麵對著她。
“你……認識她?”林梨神色僵硬地看著旁邊扭過頭去的男朋友陸元。
“我聽說過她。”陸遠點了點頭,他也是聽錢寧八卦湘大一些事情的時候,知道了竹君棠的大名。
陸元隻是不確定竹君棠家裡是不是排行第一,但是一個經常坐直升飛機和定製加長勞斯萊斯來上學的女孩子,好像不大可能去吹這種牛皮。
可以肯定的是,陸元不敢在竹君棠麵前說自己有錢。
“你們走吧,我要準備演出了。”白茴輕歎一口氣,瞧著錢寧和陸元的臉色,心裡的滋味五穀雜陳,示意他們走人吧。
白茴知道,錢寧和陸元心裡終究有些憤懣和怨氣,否則也不會屢次帶著他們的女朋友出現在白茴麵前,無非就是想證明,不追求白茴了,他們一樣可以找到不錯的女朋友,她白茴也沒有什麼好稀罕的。
儘管有些失望……可是現在白茴越來越不會對他們和他們女朋友的所作所為生氣了。
因為越來越能夠理解他們的心情和心態。
你所作的,終究回歸於你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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