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長安繼續喝自己的豆漿。
“長安哥哥,騙小孩的壞人每天都來,他一定會把我抓走的嗎?”周咚咚根據剛才聽到劉長安和高存義的對話,結合自己的分析能力,得出了這個讓人憂心忡忡的疑問。
“不會。”
周咚咚這才放下心來,大搖大擺地走到樓房那一端去看了看高存義的背影,扭了扭屁股,恢複了平常雙手左搖右擺像威武的解放軍叔叔走路的姿勢。
劉長安喝完豆漿,周咚咚和周書玲出門了,劉長安也要出門,一起走出小區,看到謝嬸子小賣部門口貼了一張告示,劉長安樓上的老鰥夫周老倌準備去兒子家養老,房子急售。
“說是去養老,但是我看應該是周老倌的兒子要買房少點錢,急用,不然不能這麼便宜。”謝嬸子冷靜地分析,鄰裡多年都是知根知底的人,睿智犀利的眼神一眼看穿。
“是挺劃算的。”周書玲都有些心動,早餐車就是要起早比較幸苦,從來沒有能夠睡懶覺的日子,其實錢還是能夠賺一些的。
那些新聞中早點攤,燒餅攤月入兩萬三萬的,儘管不是每個人都能做到,但是也並非虛無子由,胡吹大氣,找個合適的地方出攤,月收入超過每年的各種城市平均工資那種數據,是絕對沒有問題的。
劉長安沒有買房投資的興趣,他原來也是大地主來著,可是現在都是國家的,他的墓穴都被考古隊挖來挖去的,感覺確實混的挺慘的。
不過本來就沒有死過,很早以前更換身份的時候,就去整個大墓穴出來,自己去吊唁自己,這種事情做的多了,終究無聊,也就不去吊唁自己了,甚至連墓穴在哪都忘了,很多年來往往在黑市看見一些熟悉而獨一無二的珍品,才知道原來自己的又一個墓也被挖了。
等到劉教授的時代,劉長安就更沒有興趣搞這個了,如今劉教授生不見人,死不見屍,連怎麼死的死哪裡都不需要講究了。
劉長安去湘大附中,儘管今天會下雨,但是體育運動這檔子事情,講究的就是風雨無阻,除了某些和天氣有關的項目,要是隻看天氣決定訓練,那還是回家養竹鼠吧……一般來說,養竹鼠比養豬賺錢,就是竹鼠這玩意燒光了毛死翹翹的樣子不是很美觀。
這時候高存義已經躺到了醫院裡,住院這種事情很無聊的,所以王一博的病房裡加了一張病床,高存義和王一博並排躺著。
蒲壽庚來到醫院的時候,還有十來個人在場,畢竟高存義家的人脈還是挺給力的,否則蒲壽庚不至於忍著這麼個脾氣不投契的徒弟這麼多年,平常遵循師禮,蒲壽庚對高存義隨意嗬斥教訓,可是高存義住院了,蒲壽庚再怎麼不樂意來也得來。
他的兩個弟子並排躺在醫院裡,瞧著其他人的眼神,蒲壽庚知道自己要再不做點什麼,以後就真成了笑柄,不用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