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不是掀開我的頭骨蓋看看我的腦子。你看看我的嘴,怎麼就能夠檢測我的智商?”白茴很不服氣地說道。
“因為燈泡塞進嘴裡,取不出的主要原因是,口腔關節的活動受阻,就像轉動的齒輪係統,你卡住一個齒輪,其他齒輪也轉不動了。一般人燈泡塞進嘴裡,和口腔內部空間毫無關係,除非你長著一張巨嘴。”劉長安看到白茴露出氣鼓鼓的氣勢,雙手拍了拍她兩邊的臉頰,把她的氣勢拍掉了。
每次看到有人朝著他鼓臉頰,劉長安就想把她們鼓起的臉腮拍下去……僅限於長得好看的。
“你連這一點都不知道,所以經過檢測,你的智商判定為低。”劉長安最後總結道。
白茴又不高興地扭了扭身子,抬手分開披散的長發,按住自己的臉頰,“你和高德威最樂此不彼的事情,就是一次一次地要證明我們的智商很低。老欺負我們!”
“其實你的智商也不算最低的,最低的是那種我說我看看你的嘴巴大小怎麼樣,看塞進燈泡是否能順利取出來……他就迫不及待地嘲諷或者優越感十足地科普,說我不知道燈泡取不出來和嘴巴大小無關之類的……哈哈。”劉長安笑了起來,“知道一點點常識,就總覺得是什麼了不起的知識,彆人肯定不知道的這些人,智商比你還低。”
“我看你啊,和他們也差不多少,一個性質。”白茴哼了一聲,突然覺得愉快,原來自己突兀的表白,並沒有改變自己和他的相處,他對她還是那樣,逗弄的她心兒亂顫,一會氣惱一會歡喜。
也是,劉長安這家夥什麼樣的心境啊,自己想要影響到他沒那麼容易。
可是又覺得他對自己還是有點改變,至於具體是什麼改變,白茴又不想仔細去分析,用感覺去體會就好了。
“你說的也對。”劉長安點了點頭,並沒有在意自己被歸類到智商比她還低的那類人中去。
“那你還要不要塞燈泡到我嘴裡來啊?”白茴張了張嘴,又吐了吐舌頭,趕緊縮了回來,免得他像對待超巨型二趾食蟻獸一樣,抓住她的舌頭把她弄死了。
“不了,就算是我,把燈泡塞進你嘴裡,如果不撕開你的嘴,也隻能往你嘴裡灌石蠟包裹住燈泡,然後把燈泡敲碎取出來。這樣你的口腔難免受傷,要治傷的話說不定會浪費我的口水。”劉長安搖了搖頭,準備去找高德威。
晚上真的會和高德威一起去盜洞那塊兒看看,得準備點工具。
白茴莫名其妙地跟在他身後,這個人居然怎麼把燈泡從嘴裡取出來都知道,可是為什麼她的口腔受傷,會浪費他的口水呢?難道治傷還可以通過他一直念念叨叨就實現嗎?
白茴突然想到,她看過很多電影電視劇的場景裡,女孩子的手指頭受傷了,男孩子都會含一含她的手指頭,難道劉長安的意思是,她的嘴巴受傷,需要他舔一舔嗎?
否則的話,怎麼會浪費口水?
白茴的心怦怦跳著,儘管理智告訴自己,劉長安絕對不是這個意思,但還是禁不住臉頰熱乎乎的,連忙緊緊地抿住嘴唇,好像不這樣的話自己的小嘴兒就要受傷了,就要被他治傷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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