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用。”
這輕飄飄的一句沒用,打破了魏折星的美好推斷,這個大錘身份沒有任何人知道,怎麼會不敢放他的瓜呢,難道說,他已經掌握了大錘的把柄?
魏折星繼續問:“那你是打算怎麼討回公道?”
裴雲坐直身子自然的笑了下:“走吧,出去吃飯。”
“行。”魏折星順手拿起自己的背包,同裴雲一塊兒離開了會場。
魏折星沒忍住,壓低聲音問他:“他是不是找人跟蹤了你。”
“嗯。”裴雲點頭。
“從醫院那次我就感覺不對勁,我以為他知道你的方位嘛,就問了他,他確實告訴我了,但後邊兒醫院見他跟你聊天的時候,還問你回家沒。”魏折星細細想了下,“好像我每次問他,他都知道你在哪兒。
那你時不時出國,是不是他做的?
誒,那他跟蹤你,那他一定知道舅舅在哪兒啊。
你說,他接近你是另有所圖還是出於愧疚?
不對不對,如果出於愧疚一定不會把你介紹到象限,他想拿捏你。”
裴雲靜靜地聽著,等到她歇息的間隙才溫聲道:“有些事情不適合說出口,心裡明白就行了。”
“行。”魏折星答應的十分乾脆,想了想不禁皺眉問,“那他知道舅舅所在位置,就不怕他對舅舅做出其他事情?”
“這個不會,法律上不會放過他。”裴雲說,“家裡麵的監控我經常在看,而且我舅舅跳不了舞了,對他沒威脅。他犯不著那樣。”
魏折星點點頭表示了解了:“那舅舅知道是他害的自己嗎?”
裴雲說:“他不知道。當年他以為就是控製升降舞台的人失誤,過後也沒追究,那兩人不乾這一行去了其他地方。”
魏折星刨根問底:“那你是怎麼懷疑的?”
“不是懷疑,是看見。舅舅出事那天,我在台下看演出,舅舅後腦勺落地時我看見他跟控製升降舞台的人對視了,我以為我看錯了,但我去後台拿東西的時候,看見他遞了一張銀行卡給那兩人。”裴雲抿唇道,“我舅舅上了救護車,時間緊,我隻拍了一張照。但隻憑那張照片說明不了什麼。”
“所以你就進入娛樂圈。”魏折星接了下去。
裴雲微微點了一下頭。
“行,那現在又有一個陰謀論了。”魏折星伸出一根手指頭,“以你小時候參加的那些比賽跟你的舞蹈功底,出道之後大火那是絕對的,如果我來當象限娛樂的老板,我會讓你營銷段今宴是你舅舅這件事情,那就是火上加火,風頭絕對會蓋過他,他也預料到這個事實,才讓王昶岐在團隊裡針對你讓你坐冷板凳,他就是不想讓你火,我算是看透了,之前喻抒年那件事情,你的熱度確實比喻抒年高很多,如果公司加上一些手段,加上喻抒年後來塌房,你的熱度又能上去。當時我以為他出現是替你解圍,結果啊,是為了壓你熱度。”
裴雲沒有半句話回應,許是默認了。
“看,我說對了吧。”魏折星繼續分析道,“十八歲那年簽約象限,你是準備了做愛豆出道的對吧。”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