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由於查不出什麼問題,最後被定義為軟組織挫傷,安排住院觀察。
最倒黴的就是布萊克·那個了,據說渾身多處骨折,而且喪失了某些功能。
據說後來出院之後也是多少有點生活不能自理。
不過這都是後話了...
與此同時,學校對怎麼處理比較撓頭。
處理學生的話,參與的人有20多個,總不能一下都處理了吧,何況還是布萊克·那個先動的手。
包括杜若在內的所有人都一口咬定不是故意的。
可是不處理,這個布萊克·那個還在重症監護室躺著呢。
對此,學校有兩種意見。
一種是大多數的人的想法,布萊克·那個稍微治一治就完事,反正也是個領補助的留學生,還不是什麼大地方來的。
出院之後願意待就待著,不願意待著就回去,他要是敢鬨就也無所謂,一個小地方的留學生連個大使館都沒有,隨便找個由頭就給遣送走了。
另一種想法就是三副校長了,她想要嚴肅處理所有涉事的學生,尤其是最開始和布萊克·那個差點打起來的那幾個同學,還有那個飛撞給布萊克·那個撞成重傷的同學。
同時還要給予布萊克·那個同學巨額補償。
但是遭到了以校長為首眾多領導和領導的反對。
最後眾人商討了好一陣之後,一致決定第一種方案,三副校長勢單力薄有不占理,最後不得不接受這套方案。
不過聽說後來三副校長又在學校重新和另一個布萊克留學生建立起了友好合作關係。
杜若這邊在醫院躺了一下午之後,晚上開始有點發愁了。
現在出院好像有點太假了,不出院,明天晚上的飛機就趕不上了。
晚上的時候,導員帶著班長和前班長一起來到了病房。
“魏老師,您怎麼來了,快做吧。”
杜若看到三人來了,並沒有感到驚訝,於是客氣了一下,讓導員坐下。
導員把買來的水果放到一旁,坐下說道:
“杜若,你安心養傷。經過校領導開會決定,這次受傷同學的醫藥費由學校承擔,這次的事,是個意外,大家都沒有什麼責任。不過希望大家不要過多的在網上宣傳,以免造成不好的影響。”
杜若笑了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