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那個同學去不了才給我的,我其他的同學還沒回來呢。這三張都是金錢虎自助的餐券。”
杜若聽到電話的那邊有短暫的沉默,於是接著說道:
“金錢虎自助你應該知道了,我們市內最好自助餐,你愛吃的海鮮裡麵都有,平時去海鮮市場單買的話,一隻都要好幾百,關鍵就算我們買了也不會做。”
“真是你同學給你的?什麼同學啊,一下給你這麼貴的東西。”
“看你說的,你兒子這人緣不錯,那是我大學認識的同學,家也在這邊。再說了,我那同學家裡特彆有錢,這點東西人家不在乎,而且上學的時候我沒少幫他,不欠他什麼人情,你放心吧。”
電話那頭的老媽聽到這裡,放心了不少。
“可是,老太太那...”
“沒事,我不是說了嗎,我出來遛狗了,老太太在家睡覺呢。**。”
“那行吧,一會我給你爸打電話。”
“行,晚上我們直接在商業街集合。”
杜若掛斷電話,長出了一口氣。
想帶老爸老媽出來吃飯還得費點腦子。
沒辦法,一方麵是父母節儉慣了,花錢多了,他們心疼。
另一方麵,家裡有那個老太太也挺礙事。
與此同時,在杜若的家裡。
此前老太太打了個噴嚏之後,感覺一陣困意襲來便沉沉地睡了過去,
可是,半個小時以後,老太太從深深的睡夢中緩緩醒來。
她雙眼微微張開,一縷光線透過窗簾的縫隙,斑駁地灑在她的臉上。她試圖挪動身體,卻感覺一陣劇烈的疼痛從口腔深處傳來,仿佛有一團火在燃燒她的牙齦和舌頭。
她皺起眉頭,疼痛讓她無法清晰地思考,隻能模糊地感知到自己的不適。她伸手摸了摸臉頰,感覺到腫脹的牙齦和微微發熱的皮膚。
口腔潰瘍和牙疼的雙重折磨讓她難以忍受,她想要呼喚家人幫忙,卻發現自己的喉嚨仿佛被什麼堵住了一般,連最基本的呼喚都變得困難。
老太太掙紮著坐起身來,她感到自己的頭有些暈眩,眼前的一切都變得模糊不清。
她閉上眼睛,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可是疼痛卻像一股無法抵擋的洪流,不斷地衝擊著她的身體和心靈。
她知道,自己需要儘快尋求醫生的幫助,可是此刻她連站立的力氣都沒有,更彆提走出家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