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春雨一聽,心裡雖然著急,可一看女兒這個樣子,她也不敢表現出來,前段時間她手下要管理那麼多人,很多能力也得到了鍛煉。
此刻,她很冷靜,對自己男人說道:“你先把人抱到鄰居家躲起來,我去找人。”
她看著女兒被抱起來,又擔心女兒害怕,跟上來,安慰道:“你彆怕,媽馬上就去找你姐夫來給你看病,一會兒你爸就給你燉雞湯喝,你姐夫醫術好,你不會有事。”
“媽……”
文蓮原本的驚慌害怕,此刻竟然在母親的三言兩語中得到了緩解。
王春雨立馬就出門,直奔醫院去。
她雖說是嶽母,但這個大女婿和她們這種窮人也沒什麼話說,兩個人幾乎沒怎麼交流過。
她心裡沒底,思索著要怎麼把人帶回去。
實際上並沒有那麼麻煩。
“媽,你怎麼來了?”大女婿一看自己丈母娘來醫院找自己,立馬就知道肯定是有大事。
“你……你跟我走一趟,我有事情求你。”果不其然。
大女婿一看這個架勢,儘管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卻也知道肯定有人受傷了,要不然他這個從來不願意給人添麻煩的丈母娘不會這樣著急忙慌地來找他,於是道:“我去拿個醫療箱。”
王春雨鬆了一口氣,回來的路上,王春雨把事情告訴了對方。
兩個人回來時,文蓮的嘴唇已經慘白了,文蓮她爸還在拜菩薩,現在一見她們回來,也鬆了一口氣。
大女婿一檢查,說道:“傷口有點大,得縫針。”
而且因為傷在頭上,他也不敢說具體怎麼樣。
大女婿縫了針,也不敢多停留,他老婆還懷著孩子,本來胎就不穩,他也不敢讓人知道這件事。
他走後,房間一下子安靜了下來,王春雨男人還在燉雞湯,他把燉好的雞肉去供菩薩。
隔壁,王春雨坐在文蓮旁邊,長久地注視著小女兒頭上包紮的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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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幾名打傷外國人的學生很快就被查了出來,警局開始全城抓人。
張冬明和唐先書也領到了任務,兩個人也不敢幫學生們說話,她們也知道這件事不是她們這樣的小人物能改變,她們就和大家一樣,聽從命令。
實際上,真上街了,真去人家家裡抓人,兩個人都隻是走過過場,並不會真的抓人。
兩個人到了其中一個學生家裡,才發現這是以前來過的王春雨家。
王春雨從裡麵房間出來,努力擠出笑容,說道:“你們是來找我小女兒吧,她不在家。”
她的眼睛紅腫,明顯是哭過了。
張冬明很想安慰她,可此刻她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唐先書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