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都長得不一樣。”
“在水裡泡久了,都爛了,誰也認不出來。”
那人說道:“我看啊,這一次那個豆腐店老板說不一定就是把自己夥計殺了,拿自己夥計的頭去冒領錢。”
楊大姐聽過也沒有上心,主要是大家經常會說這些亂七八糟的猜測,私下裡聊天,大家說話都沒個顧慮,什麼都敢說。
楊大姐真正在意的是另一件事,一天晚上下工以後,大家睡在大通鋪上,旁邊的兩個女工友以為她睡著了,所以在商量事情——
“我有一個親戚,她們在老街那邊賣鹽,想叫我也一起去,我去看了,能掙不少錢,比咱們在工廠裡輕鬆,你要不要跟著一起去?”
婦女們的聊天內容也有三六九等。
像這種事情,多數都會私下裡和信得過的關係特彆好的人說。
“官府知道了怎麼辦?你們不怕嗎?”
“不會知道,現在販賣私鹽的人多的很,真抓都抓不過來。”
楊大姐正興奮,這可是大案子。
“鹽幫勢力大得很,以前都敢和官府的人拚一拚,那還是以前,現在就更不用說了。”那說話的婦女有些激動,過去這種事情,她們想去都還夠不著,現在也隻能靠親戚朋友介紹。
楊大姐一聽,也是,這些鹽幫背後都有一群亡命之徒,張冬明還是不要去管。
可是她總想和張冬明這個小妹說點什麼,於是中間有時間的時候,她去找張冬明說話,就乾脆把那個翠鳥案說了。
“等一下——”張冬明作為警察的敏銳還是很高:“跟你們說這個故事的人是h市的人?”
張冬明得到了肯定的回答。
葉老板不是h市的人,可死掉的夥計是h市的人。
正好在h市那邊就有一個無頭屍案。
張冬明大膽猜測:“會不會是出現了這個無頭男屍案,夥計就想起了自己老家的這個故事,把這事兒告訴了自己的老板,老板一聽覺得可以實施,於是就把夥計殺了。”
唐先書提醒道:“這解釋不清楚為什麼葉老板知道無名男屍身上有胎記的事情。”
但不管怎麼樣,也是一個新的方向,不能憑自己的判斷就把它否定了,要先去調查,說不定會有新的線索出現。
本來唐大娘就覺得葉老板有問題。
現在,張冬明和唐大娘一拍即合,兩個人一起去觀察一下葉老板。
葉老板的豆腐店每天就沒有多少豆腐賣,也沒什麼人光顧生意,就這樣,他似乎也不愁吃喝,周圍的人找他借錢,他也都借。
難怪這個人人緣很好,人人都在幫他說話。
可是,這些行為,在唐先書和張冬明看來,真是越看越有問題,兩個人都不知道他這個店是怎麼活下來的。
“也許他還有其他的產業。”
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