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Chapter 32.(1 / 2)

書婚 焱火年年 4530 字 3個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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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宴亭這樣不加修飾的實感輸出,夏央覺得她即便念著阿彌陀佛經也要壓不住胸悶。

在難為情裡爆發,夏央伸手就去捂他的這“罪魁禍首”的嘴,不會說彆說吧。

“你管住嘴麼就不會有魚湯味了。”惱羞成怒的人冷冷地懟人,乜人一眼,去翻包裡的東西,她不習慣口腔噴霧,漱口水現在也不方便用,不看他,自顧自拆出顆玫瑰香體糖吃。

季宴亭的眸光跟著她腕間襲來的淡淡香氣一道,落在她的手上,再到那顆淡粉色的圓形糖果,最後到她的唇上。

方才的一兩句嘴仗後,夏央總歸還是想同他再說回這塊腕表。人情世故能躲就躲的人,時常禮尚往來也是頭痛的牽絆,何況這份禮物的價值,並非她客觀現實條件下能夠做到禮尚往來的範疇。

夏央看著手腕上的表盤,思量著如何啟口比較好。她曉得,季宴亭給她禮物絕不是要她負擔抑或退還的,那樣便無關不解風情,是太過不通情了。

轉頭,才想啟口呢,旁邊的人再一次貼近她的臉她的唇。

男人與女人的不同,大約最明顯的就是雄性動物與生俱來的征服欲和鬥爭性。季宴亭不要等她說話,那顆糖於他更像一次更鄭重的邀請。

這回,不容拒絕的果決裡更多是耐心,溫柔的層層遞進,像是引導,他在用直白且克製的情緒教生澀的人。

夏央被他托著背往抵近他懷裡,他掌心熱烘烘的溫度,透過她薄薄的衣料,好像能穿透她削薄背去到心臟最柔軟的地方。輕淺擷取的吻叫她不由自主輕啟嘴唇留給他可乘之機,半溫半涼並不夠靈活的右手穿過發絲撫著她的脖頸,讓她的神思在沉迷和清醒間遊走,促促的呼吸裡夏央氧氣告急綿綿的一聲嗚咽,一刹間,季宴亭溫柔的舌尖婉轉,在她口中的那顆糖,和他一起離開。

輕輕喘著的人兩隻手還在他的胸口,眼神含水地盯著他,她想問她的糖的,卻一時舌頭木訥地不曉得要怎麼動。

季宴亭輕快的笑,抬手揩了揩她的唇,“很甜,我說糖。”

“……”夏央麵上再燒起來。

讀心術的人去攥她的手,“我送出去的禮物,就沒有再拿回來的道理。”

“可是,太貴重。季宴亭,我願意接受你的喜歡,你的好意,但是,不包括我不能平等回饋的禮物,我……”

禮物的貴重於有些人自然是等值的喜悅,而也可以是等值的負擔,她便是這後者。她想告訴他,她也開心收到他的禮物,前提是,禮物是她可以回饋的,接受不能承受的贈予,久而久之都有單方麵付出的嫌隙,她理解的良性穩定的關係,應當是對等的,能量守恒的,友情愛情乃至親情,都如是。

“央央,和我在一起,是你送給我的時間,所以,我不過是回贈了你我的時間,對比我的時間,你的時間是無價的,你又怎麼收不得,該有負擔的是我才對啊。”

夏央曉得他萬萬不會允許她退還這份禮物的,他極力地替她自圓其說,不過就是要她心安理得地自洽這份禮贈,可道理和原則相衝突的時候,她仍是難抉擇。

秀才怕遇見兵,同理固執原則的人打不過歪理,季宴亭索性胡攪蠻纏到底,“今天你生日,我們現在相差10歲了,今天我很開心,你彆又來什麼煞風景的啊。”

夏央措不及防被被逗笑了,她收下了,雖然依舊有些忐忑,“那恭喜你,變年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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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自然醒,夏央才拿起手機就看見季宴亭的微信:[今天真不見?]

良久的無人回複後,一張她的無語菩薩無語表情還給她。

正式告彆了學生身份,夏央警醒獨立是先於一切的自立與自由,恨不得拿獨立女性頭懸梁的人,更深以為然社畜的辛苦,周五季宴亭再來接她晚餐後,她自以為的善意,告訴某人,即便情侶也不一定要天天見麵的,包括周末,不該怠慢家人,她可以靠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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