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Chapter 6.(2 / 2)

書婚 焱火年年 6968 字 4個月前

手起話落,猩紅的一點煙火被季宴亭撳滅在垃圾桶上,最後落進垃圾桶裡。

“讓我等兩小時,就是等你吞雲吐霧的。”他倒是蠻平靜的口吻。

夏央還沒傷懷清楚,轉頭就被震驚取代,“季宴亭……”

“嗯。”懶得聽她講的人拎著她的衣袖就走。

右手兩根手指扽開副駕的門,左手在她背上輕輕一推,“上車再說。”

被抓包的人到車門“砰”得闔上,才反應過來,他勉強算個甲方爸爸,這是我協商出來的兩個鐘頭,為什麼要心虛。

理清爽這個關係,夏央被打擾的氣焰也上來一點,“你怎麼來這裡了,鬼鬼祟祟很嚇人好吧。”

季宴亭坐上來看著她,不講話,一副你繼續的表情。

夏央被他看得有點發毛,調轉話頭催他,“我們走不走呀。”

“聲明一下,鬼鬼祟祟這個詞,不適用於我。看看手機,我給你打過電話,是你沒接。”某人舉證。

夏央收回眼神,低頭去包裡拿手機,解鎖,點開,果真一個未接來電,“對不起,靜音模式,我沒接到。”她一點歉仄。

旁邊的人不動聲色瞥一眼她的屏幕,同時證實了自己的猜測,從舉證變發難,“接受這個解釋,但是夏央,你是不會寫我的名字,還是我不配在你的手機裡擁有姓名。”

被問倒的人無言,卻又要同他目光battle。

最後,夏央先認輸,解鎖,當著他的麵新建聯係人。

“我怕你不懂行,好心來瞧瞧,倒是被嫌棄了,得。”某人一副噱她的口吻。

夏央悻悻然這種突然被揪住小辮子的感覺,餘光也不分給他,“你早點發微信,我可能就看到了,年輕人都習慣微信的。”聽起來很蒼白的狡辯,正經的刺人。

被刺的人一聲冷笑,“我年紀大了,就愛打電話。消不了一分鐘的事,為什麼要你一句我一句等來等去,浪費時間。”

“……”

夏央無聲地表示,懂了,這就是代溝。

好像能讀心的季某人對上她的眼睛,“我自己說年紀大,是謙虛是調侃,彆人說就不一樣了,是擠兌。”

夏央看他胡攪蠻纏的雙標,也不高興說話了。

季宴亭發動車子,剛要起步又停下來,叮囑有人,“夏央,我再說一句,吸煙有害健康,建議你,戒了。”

“季宴亭,你抽煙嗎?”夏央再開口,冷冷的,也幽幽的,“吸煙很像深呼吸,比深呼吸又更深刻一些,一趟一趟就鬱悶都吐掉了,解壓。”

“怎麼,打不過就加入,你打不過,為什麼是拉我加入。”

夏央吃不消,毫無感情地祝辭,“祝你長命百歲。”

一記軟釘子。

季宴亭可能複盤不出她來這裡的前後事由,一直待在象牙塔裡的好學生,鬱悶隻能是源於家庭。

她的氣質舉止,不會是短經濟的環境裡長起來的。富貴門裡故事多。剛才門口台階上和她模樣相像的長者,九成該是她父親。在這個地方,不甚愉快的交談,季宴亭斷定是讓她不快樂的家事。

不想細想,他更關注的是她第一次在他麵前少了些防備,因此更願意參與她這一刻的情緒,“我也試過,吸煙,”季宴亭分享也引導,“後來我決定選擇運動的方式,健康,解壓,雙贏。”

夏央看他,細碎一句南方腔調,“門檻精。”

“什麼意思?聽著怎麼不像好話。”

“誇你的,精明。”

季宴亭受用地揶揄,“是嗎,看來回學校是選對了,和你們這群最清澈的人待一起,才顯得我精明。”

他攤開了中指到小指也還是微蜷著的右手,朝她伸過去。

“嗯?”有人不理解。

“精明的人當然要收車資,我來回一趟怎麼也算個專車司機了。”

“門檻賊精。”夏央真的去點他的微信。

季宴亭無奈去拉住她的手。

衣袖上微微的力道,夏央一點愣忪地看他。

“逗你的,你要真想付車資,把手裡那個抵給我吧。”

“啊,車載香薰?”

季宴亭微微頷首。

“我車子裡用過——”夏央突然噤聲。

念舊的人恍然的空落,車子已經不是她的了,包括有的人和事。

季宴亭察覺她的情緒卻不拆穿,他隻揭過,“嗯,舍不得割愛?”

夏央勾一下嘴角,“我車子都割了,這個哪能不舍得。”

她又若有所思,有人坦蕩要抵車資沒什麼好非議,這樣變相與異性共享香味的行為,她的認知裡總歸有點模糊不清的曖昧。

家庭原因,她的觀念和人際交往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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