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袋子拿到後麵來,慷慨地對著楊嘉逸講:“想吃什麼你們隨便挑。”
想到施浩然也在後麵,隻跟楊嘉逸說有些不妥,於是也跟他說了同樣的話。
“太客氣了你。”施浩然眼睛一亮,拍了拍胸脯,“行,以後有什麼不會的問題,可以問你浩哥,嘉逸同學是第一,我就是第二,嘿嘿。”
許幼安友好地笑了笑,示意楊嘉逸拿。
“不用。”他語氣悶悶的,看樣子不太高興。
“怎麼了?為了表達我對你的感謝,你拿一個吧,嗯?”許幼安以為他不好意思,主動挑了一個草莓慕斯和抹茶蛋糕放在他桌子上。
“拿回去,占位置。”他的眼神變得深邃淡漠,話語間也冷冷的。
許幼安疑惑地摸了摸脖子,他這個人的心情怎麼像做過山車一樣,前幾節課還能看到他春風和煦的笑容,跟他講話時他也能幽默風趣地回懟。
現在不知怎麼了,又高冷得像開學那前幾天了。後麵許幼安再跟他講話,人家都帶不搭理的了。
楊嘉逸執意不要,許幼安也不能強求,帶著茫然和不解轉過身去。
接下來的那節課是生物。
剛接到通知,生物老師又去開會了,許幼安心裡竊喜,做完作業又可以自己安排了,中醫跟生物有點關係吧,上課總歸可以光明正大的研究了,再不行還有楊嘉逸同學幫襯著自己,雖然現在他的心情有點糟糕。
高一的生物很簡單,雖然老師布置了一整張試卷,許幼安花了二十分鐘就把它搞定了,而且能保證準確率在百分之九十以上。
祖母給她留的那一本“葵花寶典”她快要吃透了,隻差一點點,她就可以去研究下一本進階版的了,馬上就可以在中醫學領域的研究上提高一個level了,想想就有點激動。
最後一個患者的病情有些複雜,是一位中年男子,陣發性心前區疼痛了近三個月,疼痛時期多在休息睡眠的時候,出現胸悶氣短、胃脹納呆現象,頸部轉動受限製.....
“類似於《傷寒論》裡的結胸病,又有點不太像。”
“許幼安......在乾嘛呢?”一個熟悉且冰冷的聲音從窗戶外麵響起。
她嚇得一哆嗦,趕緊把書藏在了生物書下麵。
“看什麼呢,拿出來,我盯你很久了。”蔣誌軍推了推眼鏡,眼神裡帶著怒不可遏的殺氣。
連前麵的何曉桐都忍不住抖了一下,然後偷偷把攤在上麵的小說書合了上去,把生物書蓋在了上麵。
“老師,我生物作業做完了,現在在複習課外的知識。”許幼安有些無力地解釋道,笑起來比哭還難看。
“行。”蔣誌軍直接上手去拿,“等生物老師開完會後,我去問問她這本書是不是跟生物有關,她說有用我就還給你,然後給你道歉好吧?”
“老師這是關於中醫的......”許幼安已經做著蒼白的解釋。
“甭管這是中醫還是西醫,就是靈丹妙藥起死回生的書也沒有,再高深莫測跟學習無關就得沒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