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我以此劍演示一遍,待會你以所演招式攻我。”
......
“嘶,好痛!”
此時的顧淮全身浸泡在一盆呈現青綠色的藥浴之中,他身上被利器所割開的一道道觸目驚心的傷口與藥水不斷交融,使他不斷發出一陣陣痛苦的嘶聲。
往日顧淮與父親一般是以練拳為主,那種練武雖全身都是青一塊紫一塊,但那隻是陣痛,他從沒有試過像今天這般這麼激烈的痛感,而且練完還得浸泡在這一堆有著強烈痛感的藥水之中,要是用上一世的說法就是他泡在了一桶酒精裡!
“十年了,但我還停留在武道一重天。”顧淮泡在藥浴中喃喃自語著。
自打顧淮六歲起便隨著父親習武了,他自認自己從沒懈怠,經曆過一世的他也不敢懈怠! 他自六歲那年起便沒日沒夜地在修煉武道,並於十二歲踏進了武道一重天踏上了武道的大門,但自此之後便再無寸進。
他的母親雖然安慰他這是大器晚成,說什麼我兒日後必有武聖之姿,但他又豈是傻子?這種話怎麼可能騙的了他?
“要是一開始就不喜歡,就彆去浪費時間嗎?”
將頭也一同埋進藥浴之中,顧淮突然想起了白天父親與他練武時說的話語,顧淮苦笑著看著自己浸泡在藥浴中仍滲著絲絲血絲的傷口,顯得有些惆悵。
......
“顧誠!你不會看不出來,兒子根本就不適合走這條路!”一間簡陋的臥室之中,一名絕美的女子對著顧淮的父親說道。
“晏清,他必須得先走這條路!”
在這處臥室之中,這一男一女正是顧淮的父母,他們正爭執著關於顧淮的一些事情。
“這對他不公平!你知道他誌不在於此,也知他天賦不在於此,我們完全可以聯係大哥來帶兒子去暮鼓書院的!”隻聽得那女子充滿著憤慨的說道。
顧淮的父親顧誠看著窗外那輪散發著微光的明月,其人顯得有點惆悵與無奈。
“書院雖仍開放著幫天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