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家人不把家務當做活兒,這會兒看著蔣勁柏說她幸苦,許翠蓮高興極了。
“快去休息吧,我來就行。”
蔣勁柏推脫不掉,便讓出了位置。許翠蓮則一直催促他去休息。
蔣勁柏躺在床上,看著外麵明顯亮堂的日光,雙手墊在腦後,日子也沒有大哥說得那麼難過。
他就說依照著他的性子,怎麼能受委屈。
鄉下的床鋪都是自家做的床,上麵鋪著薄薄的舊棉被,有些生硬,蔣勁柏有些不習慣,不過翻轉兩下身子還是抵不過睡意睡了過去。
蔣勁柏在村長家的生活沒有他想象中的艱苦,他懂得看眼色,嘴又甜,很快便把兩人哄得不行。
剛開始鐘時渠還有些擔心蔣勁柏,知道他素來驕傲又自負,生怕他惹了麻煩,結果第二天中午一來,就看見許翠蓮把自己好吃的都往蔣勁柏手裡塞,就知道這人不會虧待自己。
鐘時渠走過去,捶了他兩拳:“我就知道你這小子不會讓自己受委屈的。”
蔣勁柏無聲地笑了兩聲:“你呢,你在李慶國家怎麼樣?”
鐘時渠給他大致說了一下:“倒是沒有什麼事情,就是睡得不太好,可能不習慣。”
蔣勁柏:“再待幾天就習慣了。”
這個時節沒有農活,他們也沒有什麼事情可做,每天就坐在村頭上聽大家講閒話,倒是知道了不少的八卦。
當然村裡頭都知道有幾個漂亮又俊朗的知青過來了,有事沒事便往這邊走走,想要見上一見。
城市人確實跟他們不太一樣,人長得白嫩不說,就連個子都那麼高,他們剛來幾天,已經俘獲了一大半少女的春心。
偏偏蔣勁柏又不是一個收斂的人,在鄉下無聊,隻能靠著逗逗人來打發時間了。
這才過去幾天,村子裡都知道有個叫蔣勁柏的人,人長得不僅好看,還特彆會說話。
白薇自從上次出去見見風後,又病了幾日,當天回去便發起了高燒,更是把小姑娘愧疚的。
李夢安:“白薇姐姐早知道我就不帶你出去了。”
這幾日燒已經退下了,身體也不再難受了,她也沒想到自己的身子這麼不中用,就出去走了一圈吹吹風居然就病了。
更何況她一直注意保暖,還是在最暖和的午後出去的,這麼小心還是中招了。
白薇燒已經退下了,不過還有些鼻塞,說話甕聲甕氣地:“好了好了,不怪你,要怨也怨我不該出去,再說你怎麼知道不是我看麥田看的。”
她安慰了好大一會兒,李夢安人才好一些。
她是沒辦法出去了,坐在床上又有些無聊,隻好找了李夢安姐妹來作陪。
李夢安說話還是那麼有趣,好似無論什麼事情從她嘴裡出來都變得趣味性十足,白薇聽完後說:“夢安,以後你可以去當個聲播。”
李夢安疑惑地問:“白薇姐,什麼是聲播啊?”
白薇:“聲播就是跟你現在跟我講故事一樣,隻有聲音沒有畫麵。”</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