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還從來沒有見過,光是看著背影,就覺得這片土地那麼美好。
蔣勁柏本來對於村長想讓他過來翻土,便心有不甘,看到這一幕又覺得,好像來翻土也不是不行。
蔣勁柏拿著鋤頭,悄悄地走上跟前,想要看看到底是何方神聖,這麼怡然自樂,讓人羨慕。
他步子不大,腳上的布鞋踩在地麵上,幾乎沒有聲息,悄悄地走到跟前,還未走近,一陣風便吹來了,吹動了大樹上的樹葉,稀疏作響,斑駁的陽光也在那人的臉麵上移動。
蔣勁柏還以為這人是仙女,白皙的皮膚,紅潤的雙唇,雖未睜眼,但那恬靜的模樣已然刻在他的心間。
蔣勁柏素來能說會道,上至七八十的耄耋,下至三五歲的垂髫,似乎隻要他想說話,就沒有不能說的。
可是眼前的這一幕,蔣勁柏忽然就不知道該怎麼說話了。
最後沉默地看了兩眼到一旁的土地上翻土了。
白薇是被吭哧吭哧的翻土聲給打攪醒的。本來也沒有睡熟,隻是微微眯一下,幾乎是蔣勁柏翻第一下的時候她就醒了。
蔣勁柏但是隻覺得有一腔的火氣,無處可發泄,隻好把全身的力氣都發泄到翻土上,但是他忘記了,鋤頭釘在僵硬的土地上,發出‘砰’的一聲,他下意識地往上麵看去。
果然白薇已經睜開了眼睛,他小心翼翼地問:“打攪你了?”
白薇搖搖頭:“沒有,來翻土?”
蔣勁柏人有些僵硬地點點頭,隨後視線又從白薇身上移開,暗恨自己怎麼關鍵時候掉鏈子,怎麼就不會說話了。
白薇也沒想到自己一睜眼就看到了一副有些裸露的美男圖,男人身材很好,身上穿著白色背心,今天陽光很足,被太陽一照,青筋拱起的手臂上,隱隱看著細密的汗珠。
本來想睡醒便回家的白薇忽然就不想動了。
有現成的美男不看,何必回家躺在床上睡覺,更不用說這人還長得那麼好看。
整個身材介於少年和青年之間,身體看上去有些薄弱,肌肉線條卻很明顯,看得出來人經常鍛煉,身上的肌肉不是花架式,而是實實在在的力量。
白薇穿好衣服坐起來,往前走了幾步,就坐在他不遠處的田埂上。
男人雙手拿著鋤頭,微微揚起,又狠狠地紮在地上,隻見男人一使勁,一大片僵化的土地便被翻開了。
蔣勁柏不知道怎麼回事,明明隻是做一些農活,他怎麼那麼緊張,明明從小到大經常做訓練,小時候不聽話,隨便被爺爺一罰就是十公裡的負重訓練,這些農活對他來說根本不是事情,怎麼就那麼緊張。
在他不知道的時候,身體已經出滿了細汗,似乎連鋤頭都握不住了。
白薇越是看,蔣勁柏越是緊張,又壞心地想,她怎麼一直在這兒,還不走嗎?
正想著這些,然後鋤頭再次落地時,一下子便偏了,整個鋤頭都沒紮進地裡,全都落在了彆處。
白薇一看就知道對方沒有做過農活,雖然有力氣,但是不知道技巧,剛開始還有那個樣子,這才幾下,便乾不下去了。
“你慢慢來,不要著急。”
被人看到了,丟了臉,蔣勁柏臉色有些不好:“我知道了。”
蔣勁柏想問她叫什麼?怎麼來到這兒的,偏偏以往口齒伶俐的他現在怎麼就是開不了,一個勁地悶頭乾活。
白薇就這樣坐在田埂上看著蔣勁柏鋤地,剛開始還是沒有技巧,後麵又乾了幾下,很快便掌握了技巧,她看著他慢慢地,一點點地把整個地麵的土地都翻了個。
有點像自己玩的遊戲,她自己雖然沒有參與,但是看著蔣勁柏翻土,好像自己也加入了一樣,儘是滿足感。
白薇手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