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時渠脫了衣服躺在床上:“就是一個慫貨。”說完又把剛剛的事情給他講了一下。
“你都這樣乾了,他都沒說什麼?”
蔣勁柏點點頭:“嗯。”
鐘時渠:“這樣太慫了吧。”
蔣勁柏忙活了一天早就困了:“嗯。”說完又拍了拍他的肩膀:“往床邊去去,擠到我了。”
床鋪本身就不大,更何況躺了兩個大男人:“我也到邊了,你彆擠。”
蔣勁柏嗯了一聲,鐘是渠隻要努力控製自己的身體不掉下去。
過了半晌,有月光從窗戶上落了下來,蔣勁柏累了一天已經很累了,但是身體疲憊,精神卻很好,一直躺在床上總覺得自己忘記了什麼。
蔣勁柏想了半天,忽然一個起身,驚醒了鐘時渠。
鐘時渠睜著眼睛,一臉睡意地看著蔣勁柏:“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情?”
蔣勁柏完全沒有睡醒後的迷糊,而是十分精神,問:“你吃白薇蒸的包子了嗎?”
鐘時渠點點頭:“吃了。我幫巧麗和佳會搬東西的時候,白薇看見我們三,就一起吃了飯。”
蔣勁柏的身子坐得更加筆直了:“我沒吃。”
鐘時渠不知道他什麼意思,咿咿呀呀地嗯了兩聲,隨後立馬陷入了睡眠。
誰家半夜不睡覺,說要吃包子啊。再說你也不是沒有吃飯,你可是吃了肉,他羨慕還來不及呢。
蔣勁柏沒想到自己居然忘記了這個事情,越想越生氣,這可是白薇第一次包的包子,他居然沒吃上。
帶著憤憤不平,終於不甘心地躺下睡覺了。
另一邊,月上梢頭,給地麵投下一片明亮的陰影,李勝利還在艱難地清洗著被子。
他沒想到沾了水的杯子那麼重,幾乎是使出了吃奶的勁,還是提不起來,隻要一次拿一點慢慢擰乾了水,才重新清洗。
他看了看遠邊的月亮,也不知道什麼時候了,又擦了擦額頭宛如小溪般的汗水,扶了扶已經酸痛的腰,再堅持一下,馬上就結束了。
天空微微亮的,蔣勁柏已經起床了,先是在外麵繞著村子跑了會兒步,又緩慢地走進李勝利家。
他訓練慣了,如今來了李家村,雖然運動少了,他也是找到時間就跑跑步,鍛煉一下身子。
推開李勝利家的大門時,李勝利正在呼呼大睡,而一旁的劉雲已經起來照顧孩子了,稍微大一點點招弟在照顧小一點的盼弟,劉雲則哄睡了來弟後,讓招弟和盼弟兩個人看著來弟,而自己去廚房做飯。
相對於李勝利,劉雲這個怯懦的女人就顯得溫和很多的,大約被挨罵多了說話聲音有些小,看著蔣勁柏連眼神都不敢轉過來:“您,您想吃些什麼?”
她知道丈夫有些害怕這個男人,不由得連她都害怕起來。
蔣勁柏無法對這個可憐的女人說些什麼,“看你吧,早上我不在這兒吃。”
劉雲想問為什麼,但一瞥見他高大的身軀,還是止住了聲音,最後去了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