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黎:“改天再下吧!”
人溜得快,大爺撈都撈不回來。
這麼些天都在吃碳水,溫南星津津有味啃著肉包,側目問:“你學過象棋?”
偏頭撞進青年充斥著好奇的眼睛裡,岑黎車鑰匙差點甩飛出去:“忙呢,哪來的時間學。”
“沒學過。”他否定道。
溫南星認為他是謙虛:“但我看你走棋很厲害。”
岑黎臉皮厚,笑說:“那確實。不過我的確沒學也沒練過,頂多也就是以前放學回來的時候,不想寫作業,就在樓底下看一會兒。”
“每天看每天看,到後麵下個一兩盤,就會了。”他說,“而且玩多了你就知道,大爺們下棋的思路也就那麼幾種。”
“正所謂知彼知己,百戰不殆。”
溫南星:“……”
原來是這樣打敗老年隊伍的。
“你再看剛才戴紅頭盔的老叔,他就一直不跟人下,就在旁邊看。”走幾步,岑黎又說。
溫南星順勢又扭頭望了眼,的確,大爺隻是單純地指點江山。
“知道他為什麼戴頭盔嗎?”岑黎問。
溫南星遲疑地搖搖頭:“他一會兒有事要騎車走?”
岑黎意味不明地笑笑:“不怕河邊有青草,就怕多嘴驢。”
“怕挨揍。”
溫南星:“……”
觀棋不語,在大爺們這裡明顯是句屁話。
明麵上是兩人之間的博弈,但實際是群眾與群眾的對弈。
溫南星發現岑黎今天穿得格外運動風,黑T黑褲訓練鞋。
“我們是要去打籃球嗎?”
仍是那輛粉嫩小電驢,昨天溫南星自告奮勇提出要請客吃飯,但是岑黎沒答應,畢竟飯每天都吃,什麼時候都能請。
“不。”
岑黎戴上頭盔,打啞謎:“今天乾點兒刺激的事。”
溫南星:“……?”
他這會兒是不是該驚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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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電驢馳騁在大路,比陳躍的店鋪要更遠一些,將近二十分鐘的路程,他們抵達一條小巷。
俗話說酒香不怕巷子深,但遊戲廳就怕傳不出去名聲,沒人來。
車就停在巷口,沒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