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柏霓順著他的力道翻身,半躺在床上,身體微微後仰,目光低垂,以一種俯視的姿態看著熱情的顧千山。
隨著兩人之間身位的變化,身上的白襯衫滑落大半。
昏暗的房間中,肩膀處露出小片皮膚白得晃眼。
顧千山看得嗓子發乾,又不敢直接上嘴,身體誠實的往前靠了靠,掩飾目的般的輕吻了下方柏霓的耳垂。
決定先打消警惕心再下嘴的顧千山像個毫無章法的大狗在方柏霓身上拱來拱去,男人燥熱的體溫隨之覆蓋而來,肌膚相貼的地方,帶來一絲溫暖。
方柏霓手忍不住地摸了摸顧大狗的頭,像是在逗一隻大型犬。
顧千山一邊在脖頸間拱來拱去,一邊含糊不清的問道:“抹了什麼,這麼香,嗯?”
方柏霓一隻手扶著他的腰,另一隻手將把額間半濕的碎發往後撩了撩,露出精致的眉眼,不回答反問道:“你這兒哪有香膏抹?”
“那你怎麼這麼香。”
說罷,埋在在方柏霓脖頸間猛吸了一口,熾熱的呼吸打在脖頸上,泛起微微的癢意。
方柏霓被他蹭得脖子癢,忍不住想躲,顧千山卻不讓他躲。
“躲什麼?”顧千山難得強硬。
方柏霓側過頭,露出另一半乾淨的脖頸,漫不經心的說道:“癢。”
“那行,哥親另一邊。”顧千山一臉聲明大義的樣子。
轉而去親他的喉結,舌尖抵在上麵舔咬。
敏感的喉結被濕潤的唇舌含吮,不由得上下滾動,方柏霓有些難耐的手插進顧千山的發間。
紅潤的唇瓣微張,發出細碎的聲音。
得意上頭的顧大狗沒控製住自己,啃咬動作加重幾分。
方柏霓頓時“嘶”一聲,輕輕抬腳踢了一下,和他抱怨,“不能咬。”
力道很輕,與其說是抗拒,不如說是...調情?
尾音懶洋洋的,帶著點撒嬌意味。
“不讓親也不讓咬,真嬌氣。”顧千山先是抱怨,接著態度很好的回答道,“好好好,哥隻親,不咬。”
帶著撫慰親了親被咬出齒痕的喉結,又將濕潤的唇吻上精致的鎖骨。
方柏霓垂著眼,眼睫輕顫,在帶著豔麗顏色的臉上投下淡淡的陰影。
......
次日。
團子醒來就激動得球體亂顫,球體上虛擬出來的嘴張張合合,【昨天主角剛進來,我就被迫休眠了......】
接著視線一轉,狐疑道:【弟弟,你的脖子怎麼了!】
方柏霓無辜的眨了眨眼,【可能是昨天晚上蚊子太多了吧。】
無知的團子信了,特地晃悠過去看了看顧千山,又飛回來,【弟弟細皮嫩肉的,確實比較招蚊子,蚊子都來咬弟弟了,主角身上一個都沒有,太可惡了!】
【蚊子竟然趁團子不在就咬人,以後團子一定會好好保護弟弟的!】
【謝謝團子。】方柏霓抱著團子啾咪了一口。
被蒙在鼓裡的團子暈乎乎地許出一係列不平等條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