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澤:“......”倒也不用這麼迫切,兄弟你真的很不對勁你知道嗎。
李哲看著比往常還要親近的倆人,感歎道:“鬱白你最近和方柏霓關係很好啊。”
“當然了,我們可是...”鬱白將頭埋在方柏霓肩膀處,蹭了蹭對方的頸側,道:“...好朋友呢。”
方柏霓很認真的附和道:“對、好朋友。”
“好肉麻。”李澤先是搖頭,然後又得意的炫耀道:“不過還是比不上我和老宮,你說是吧,老宮?”
王宮皮笑肉不笑:“嗬嗬。”
“不過鬱白你這樣也挺好的,比剛來的時候好多了。”李澤笑道。
李澤想到鬱白剛來時候劉海長得蓋住眼睛看不到人,還帶著衣服偏大的黑眼鏡的樣子,忍不住打了個哆嗦,他當時還在想宿舍裡是來了個什麼怪人,現在相處下來好像也還好。
鬱白帶著方柏霓到凳子上坐下,蹲下把鞋子脫下,然後才抱到床上。
“哇,小白男友力爆棚啊。”李澤都準備好扶一把手了,沒想到完全沒用上,看到這一幕,忍不住調侃道,“嘖嘖嘖,不知道還以為是伺候你女朋友呢。”
王宮滿頭黑線:“不會說話就少說幾句。”
“老宮,乾嘛對人家這麼凶嘛,你看小白多貼心,不像你~”李澤像顆海草,站在王宮旁邊起起伏伏,試圖吸引他的注意力。
方柏霓有點懵的睜著眸子看著鬱白,認真的說道:“天黑了,要睡覺。”
“對,該睡覺了。”鬱白轉身替人蓋好被子,放在衣擺的手蜷了蜷,最終還是沒有動。
緊緊抱著懷裡的人,眉宇間帶著隱忍壓抑,低下了頭顱。
第二天。
方柏霓怔怔地呆坐在陌生又熟悉的床榻上,【團子,我是不是還沒睡醒嗎?】
團子有時候很貼心,有時候又很紮心,比如現在。
【弟弟,根據睡眠柱狀圖顯示,你現在很清晰,昨晚睡的很好呢。】
方柏霓有些難以接受這個說法,努力回憶著昨天晚上發生過什麼,然而大腦卻空白一片。
他和鬱白一起走路回來,然後、然後就沒有了。
團子一臉迷糊的看著方柏霓,不明白之前被蚊子叮咬時還很淡定的弟弟,現在卻一臉震驚。
它努力的想了想,最終將其歸結於可能是蚊子的品種不一樣吧。
好像之前蚊子叮咬留下的痕跡麵積很大很紅,這次的就隻有脖頸後麵,但顏色更深了,果然還是蚊子品種不同,昨晚的蚊子咬人更痛,團子十分機智的發現了真相。
......
開學沒幾天,緊接著就是中秋假期。
即使大一在學校的生活並不疲憊,甚至對於不少第一次一個人出遠門的人來說很新奇,但放假依然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
“你們中秋都做什麼啊?”李澤問道。
一個宿舍,方柏霓和鬱白是本地人,王宮不是本地,勝似本地,回家隻要三個小時,隻有李澤一個哭憨憨家離得遠,坐高鐵就要5個小時,還不算去高鐵路上話費的時間。
國慶回家一趟來回車票小一千起步,中秋假期短,除去來回在路上耽誤的時間,隻能在家裡住兩晚,回去一趟不劃算,隻能選擇留在學校。
“當然是回家了,傻孩子。”王宮憐愛得摸了摸李澤的狗頭,“爸爸回來時會記得給你帶月餅的。”
李澤氣的不停追著王宮打,鬱白抓緊時間和方柏霓講話。
“我應該會繼續...不,應該不會做兼職了。”鬱白轉口道,接著問道:“你呢,這幾天做什麼?”
“和叔叔一起吧。”方柏霓不假思索道。
也有可能是哥哥,不知道原主的哥哥這次會不會回來,大概率是會的,國人對中秋節看的很重,即使在再忙,也會抽空陪陪家人。
“那你會找我嗎?”鬱白小心翼翼的說道,搖搖欲墜的樣子,像是被拒絕下一秒就會暈倒。
方柏霓動了動唇,搪塞道:“有機會的話,會的。”
似乎是看出他的敷衍,鬱白嘴角上揚,眼中卻毫無笑意。
“等下送你回家?”鬱白不死心道,怕人拒絕,小聲補充道:“身為金主,哪有自己一個人回家的道理。”
方柏霓想了想,點點頭。
其實即使鬱白不這麼說,他也不會拒絕的,一個人回家,哪有被人送回家爽。
然而事與願違。
倆人一出門,就看到一輛熟悉的車停在宿舍樓門口。
看的方柏霓咂舌,果然不愧是寧霽,竟然能把車開進學校。
z大不是沒有有錢人,豪車在z大學生的眼中並不少難見,但能把車開進學校不是每個人都能做到的。
“叔叔?”
寧霽在眾人驚歎的目光中走出來,像是才注意到旁邊的鬱白,隨口問道:“你同學?”
方柏霓點點頭。
出於客套,寧霽詢問是否需要送鬱白回家,但鬱白怎麼能忍受這種在他心中類似於挑釁的行為,自然是婉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