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庭經曆了一些事,有可能是壞事,但也有可能是好事。
鬱白突然變得...光鮮亮麗(?)一看就是好變化。
“家裡經曆什麼事能變化這麼大啊。”李澤看著鬱白開玩笑,“難不成是中彩票了?”
鬱白含笑看著眾人,猶豫片刻,點點頭。
“真的假的,中彩票了?”李澤驚呼,對鬱白使出一個二哈猛撲,“那以後你就是我異父異母的哥哥了,哥,我是你失散多年的弟弟啊!”
“你忘記了,那是一個飄著寒雪的冬天,我為了吃烤地瓜一不小心鬆開了你的手,一直到現在這麼多年,你我兄弟二人竟從未見過一麵,難過入學第一天我就看你眼熟...”
李澤抑揚頓挫的說道:“因為我們是一家人啊!”
編得有模有樣的,連時間門都對上了,李澤自己就是冬天出生的,據他所說,因為她老媽在生他前正在吃買來的烤地瓜,所以他自己也繼承到了愛吃烤地瓜這一點。
“騙你們的。”鬱白輕哼一聲。
意料之中的事,李澤沒有太過失落。
“你知道你失去了什麼嗎,你失去了一個異父異母的親兄弟。”
【變故?】方柏霓在心中問團子,【原劇情中鬱白家中出來什麼變故嗎?】
團子呆滯在空中,可能是在係統內部查詢相關內容,片刻後恢複晃動,緩緩說道:【鬱白其實是一家富商的孩子,那家富商因為發現家裡養的兩個兒子不是親生的,又將他認回去了。】
方柏霓了然地點點頭,豪門總是需要繼承人來鞏固地位,貧窮性格懦弱(並不),生母去世,鬱白是在那些人心中應該是個不錯的選擇,起碼容易拿捏。
鬱白捏了捏方柏霓的指尖,“上次的事考慮的怎麼樣?”
方柏霓頓了下,一時之間門想不起他說的是哪件。
團子十分激動的說道:【吃那家很難預約的餐廳!】
雖然覺得團子的回答十分不靠譜,也不是對方想要聽到的答案,但方柏霓還是照著團子的話問了出來。
鬱白忍不住笑了笑,“餐廳?也不錯。”
說罷,兩人像是用上了什麼不為人知的暗號,在李澤和王宮疑惑的眼神中一起離開了。
“這兩個人怎麼一整天神神秘秘的。”李澤吐槽道,說罷撲到正在整理物品的王宮背上,“你剛才怎麼攔著我,難道你不好奇他們倆出去做什麼了?”
毫無防備從背後被人撲上來,王宮腳下動作變都沒變,看了眼無知的李澤,意味深長的說道:“我隻知道你如果跟上去,晚上可能會被人偷偷套麻袋。”
“套麻袋?真的假的!”王宮本以為自己說話太重嚇到人,準備解釋一些,結果就親眼看著李澤的眼神從恐懼到興奮,“真的會有人想要套我麻袋???”
“這難道就是網上說的,太可以了想偷,太帥了喜歡什麼顏色的麻袋!”
“老宮沒想到在你心裡,對我的評價這麼高!”接著雙手捂胸,一臉警惕的問道:“你該不會是喜歡我,想偷偷gay我吧,我可先說好了,喜歡我沒結果,爺是直男。”
王宮:“......”
“嗬嗬。”
“你彆嗬啊,請直麵回答我的問題,否則就是間門接承認了你的取向。”
“哇,老宮,你竟然對我抱有那種想法,難怪平時對我這麼好,那等下可以帶我上王者嗎,晉級賽求求你了。”
回答他的隻有簡短的兩個字:“上號。”
“好嘞,愛你老宮,麼麼~”
半個小時後,鬱白和方柏霓坐在那家很難等到的餐廳中。
一周前還需要提前預約的餐廳,此時卻能自由出入,這大概就是人們都向往特權的緣由,對於其他人來說要提前一個星期甚至半個月預定的地方,此時即使沒有空位置,也可以去樓上的專屬位置用餐。
專屬的進入通道,環境更好的用餐空間門,隻有小部分人可以享受。
“你就沒有什麼想問的嗎?”鬱白看著坐在對麵的人,笑意盈盈的問道。
看起來和以前很不同,帶著不一樣的氣場。
為了保險起見,方柏霓搖搖頭。
鬱白抿了抿唇,“我母親從小一個人把我拉扯大,一直告訴我我的父親是一個生意人,每天忙得腳步裡地,可笑的是,一直到18歲生日,我都從未見過他一麵......”
故事的開始總是從無知少女和外出做生意的富商相遇墜入愛河開始,被愛情衝昏頭腦的人即使在後麵知道對方已有家室,也會忽略以前被欺騙是事實,繼續相信自己才是對方唯一的真愛。
殊不知,自己可能隻是對方外出無聊時的解悶對象,一個能在婚後出軌的人,能指望他有多麼高尚的品德,最終等著她隻有獨自一人受傷的世界。
“那你恨他嗎?”方柏霓問道。
這個“他”不言而喻,渣了鬱白母親又將他們拋棄的親生父親。
鬱白沒有遲疑地點點頭,沒有人能在經曆過這樣的事情後,還能返回去選擇原諒罪魁禍首。
“那你?”
“這些事情都不重要。”鬱白笑了笑,“我找你來是有更重要的事。”
“我現在的身份和你那個‘叔叔’應該不相上下了吧。”鬱白突然問道。
方柏霓懵了,想不通他提起寧霽的原因。
“我的意思是我們可以......”鬱白突然握住方柏霓的手,眼神往角落中飄忽了一下,“我的意思是我們的關係,是不是可以更進一步?”
方柏霓心中閃過警兆,總覺得對方叫自己出來,不是簡單的為了說這些事而已。
開始“嗯嗯啊啊”的拖延時間門。
......
寧霽正在處理工作上的事,郵箱突然多了封郵件。
看到匿名,寧霽蹙緊了眉頭。
他手下的人不會這麼不專業,連文件名稱都沒有。
這件事如果放在以往,可能會被他當成辣雞短信處理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