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句話在寧霽聽來,不是那麼一回事。
太過愛對方的人總會患得患失,隨隨便便一句在其他人聽來沒有問題的話,都可能會被過度解讀,然後奔著悲觀方向一去不回頭。
寧霽不是個患得患失的人,但在這種時候總是忍不住在心中無數遍推敲各種慘敗的結局。
寧霽勾了勾,手指向自己,用悅兒的嗓音說著勾人的話,“怎麼,不想睡我?”
聲音裡帶著難言的磁性和性感,寧霽目光淡淡的掃了一眼方柏霓,略長的鳳眸微轉,含著一抹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
方柏霓小心翼翼的吻上寧霽,試圖驅散他的緊張,很有用,寧霽確實不緊張了,半眯著眼一臉享受,甚至嘴角帶笑,看起來放鬆的不得了。
自覺雄性自尊心深深受挫的方柏霓一口咬住寧霽的肩。
他咬的不重,寧霽任他咬,甚至還轉過另一邊肩膀,讓他雨露均沾。
寧霽從床邊的櫃子上拿到早已準備好的小罐子,指縫中拉出泛著水光的銀絲。
自己動手豐衣足食,饒是寧霽已經在浴室做好部分準備,也忍不住臉頰散發著熱氣,泛上了一絲紅。
寧霽眉頭微微蹙起,表情似痛非痛,像是在細細品味身體內傳來的異樣。
這種自己掌握全局的感覺,讓他不再忐忑。
過了一會兒。
寧霽手上動作停頓了下來,主動調整了一下坐姿,然後深吸一口氣,看向方柏霓啞著聲音說道,“可以了。”
寧霽眼神有些渙散,隻能被動地任憑那股侵略的力量,從內到外將他席卷,壓抑著的紊亂呼吸聲被悶在喉嚨深處,尾音哆哆嗦嗦的。
小處男不僅接吻技術差,全靠啃,雙排技術更是單一,隻會橫衝直撞。
但寧霽作為一個老男人,正需要這樣直接的刺激。
寧霽湊過來吻不停流淚的人,“被睡的人是我,你哭什麼?”
方柏霓不想說話,他現在隻想哭。
一邊爽一邊哭,哭了一晚上。
......
確認關係後把小男朋友拐回家的第一天晚上,寧霽徹夜沒休息好,心情一直保持著一種興奮和雀躍。
他一會兒親親方柏霓的臉,一會兒親親方柏霓的手,一會兒摸摸這裡,一會兒摸摸那裡。
經曆過大量的運動當時不是最難受的,真正難受的是第二天的全身酸痛。
清晨的陽光照進來房間,等寧霽在生物鐘的作用下醒過來的時候,隻覺得自己一根指頭都動不了,但心情確實前所未有的暢快。
穿好衣服,看著脖子上掩蓋不住的紅痕,嘴角勾了勾,昨夜的激情畫麵,在他的腦海中循環播放。
寧霽抿抿唇,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心中升起一股詭異的滿足感。
小男友真的很體貼,即使是在床上忍的不行,也會在意他的感受,吃完後,收拾尾聲時也很溫柔,還會抱著他滿臉害羞的說情話。
視線看向還在熟睡的人,心中更親密了幾分。
方柏霓其實早就醒了,但是他又有點不好意思,昨晚他是準備克製住自己的,結果卻又哭了出來,還哭得那麼久,這顯得他很沒有氣勢一樣。
寧霽輕輕的在方柏霓臉頰處落下一個吻,小心翼翼的關上了房門。
哪怕做好了心理準備,走路時某處傳來的強烈不適感依然讓他忍不住皺了皺眉。
兩個人昨天都是第一次開葷,**一觸即發,絲毫不懂克製。
寧霽心情美麗地進了辦公室,看起來容光煥發,有經驗的人一看就被狠狠澆灌了。
在沒有遇到方柏霓前,他從未想過戀愛後的樣子。
每天除了工作還是工作,生活沒有多好,但似乎也沒什麼不好。
此時的他,才知道心中有了惦記的人後,工作時間竟是這麼難熬。
眼前的合同都變得不那麼賞心悅目。
寧霽喊來楚特助,“楚特助,幫我倒杯咖......算了,熱水。”
看著寧霽凳子上多出來的一個軟墊,楚特助頓時人都傻了,一向波瀾不驚的臉上罕見的露出了震驚的表情,半晌找不回自己的語言。
他那麼衣冠禽獸那麼精明能乾那麼具有總攻氣質的老板,竟然是下麵那個???
好像......更刺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