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倆一人背著一個竹簍,牽著雲朵就去了東邊的竹林。
陸莊氏和丈夫來到竹林,直接領他去了那片玉米地。
此時的玉米棒子已經黃皮了,連玉米杆都乾得差不多了,人一碰嘩嘩直響。
兩人也不多說,乾了一個多時辰,把玉米杆上的玉米棒子全都掰了下來。
陸明成樂得嘴角差點沒咧到耳根,露出滿口整齊白淨的牙齒。
陸莊氏看著丈夫的這個表情,讓她想起了閃電一高興的樣子,心想,還真是有啥樣的主人就有啥樣的馬!好在自己男人長的好,笑起來如一縷暖陽,讓人倍覺親切。
雲朵馱著兩個大半袋子的玉米。這點重量對於一匹懷孕的馬來說,根本不算事。
兩人牽著它回到家裡,把玉米棒子直接掛到後院的架子上晾曬。
午時剛過,陸東就拉著一車炭從小道回到了家裡。
陸莊氏看陸東回來了,上前關心地問道:“大郎,餓了吧?”
“還不算餓。”
“飯馬上就好。我去叫你爹跟你一起卸車。”
“娘,不用,這些木炭一點都不重。”
陸明成聽到馬車進院的動靜,就從屋裡出來了,父子倆一起把木炭搬到了倉庫裡。
“爹,今年咱家的木炭可夠用了!”
“是啊,想起以前,咱們家的日子不好過,一到冬天,大人倒還好說,小孩可沒少遭罪!好在家裡的日子過起來了,大家也能過個暖和的冬天。”
“爹,兒子慚愧,都是我這個做兒子的沒能耐,讓爹娘受苦了!”
“大郎,咱們爺倆以後不說這些辛酸的往事了,還是向前看吧。”
“爹說的對,咱們向前看!……”
吃過晌午飯,大家都回了自己的屋子……
一輛馬車和十個騎著高頭大馬,穿著統一服裝挎著大刀的人進了陸家村。
村子裡的人嚇得全都躲進自家院子,探頭探腦,不敢出家門。
大家憋住氣,偷偷地望著往村子裡麵去的這夥人,見他們走遠了,這才從自家院子裡出來。
“哎呀我的老天爺啊,這是誰家犯事了,也太嚇人了!我差點沒嚇掉魂!”
“瞧你那點出息,又不是來抓你的,你怕啥?”
“就是!不做虧心事,不怕鬼叫門,咱們有啥可怕的!”
“快,誰去通知下裡正,讓他去看看這夥人到底是乾啥的?”
陸虎看眾人七嘴八舌,搖了搖頭,心裡有譜,這一行人可能是去陸明成家的。他連跑帶顛地往裡正家跑去。
他一直記著陸家救他兒子的事情,他可不是目光短淺之輩。
張忠國領著手下來到村子最東邊的一戶人家,馬車才停下。
他從車上剛下來,就見一個漂亮的半大小黑狗從裡麵竄出來,站在門口,“汪汪汪”不停地狂吠著,它也不出去,也不讓彆人進來。
“當家的,包子叫啥呢?”
“我聽著聲音,咋好像來了不少馬呢?我去看看,你先彆出去。”
“有啥怕的!你忘了我的力氣大?”
“我曉得。你要出去用紗巾把臉蒙上。”說著,陸明成已經穿好鞋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