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類總是如此,在本能麵前,理智不堪一擊。
能選的路隻有一條,我們可以設想的結果很多,但是我們所能切實感受到的結果卻隻有一個。
“哥哥……彆走……彆不要我……”
[騷什麼?怎麼又不讓人走了?你不會這個時候還想來一發吧?謝玉靄的身體禁不住了啊喂!]113越說越確信,玉靄這色令智昏的家夥是乾得出來“牡丹花”下死的事。
玉靄被113著急忙慌的樣子給逗笑了,不疾不徐地解釋,[想什麼呢,我可不是那種人,一切都是為了任務~]
你就是那種人,113腹誹。
但謝泯言顧不得什麼,轉過身推門而入,眼前的景象險些讓他心碎致死。
或許這一刻他萬萬不該出現,但是對當下的謝泯言來說 這已經是權衡利弊後最好的選擇。
即使未來這條路是錯的,可那又怎麼樣,誰知道其他的路會不會更加糟糕。
病床上虛弱無力的人半睜著眼,眼角還有尚未滑落的淚水,而發紅的眼尾和鼻尖昭示著謝玉靄已經哭了很久。
[我說你剛剛拚命揉臉是乾什麼。]113無語,被玉靄這小心機搞無語了。
玉靄笑嘻嘻,[我就說有在認真做任務吧。]驕傲小貓.jpg。
“玉靄,對不起。”
謝泯言走過去彎下腰將腦袋伏在謝玉靄胸前,再說不出更多話。
——隻是一味流淚。
他試探性地把臉埋進謝玉靄的鎖骨間,默了片刻,見人沒反抗,便更加肆無忌憚地輕嗅小孩兒身上的味道,嘴上是難耐顫抖的道歉。
或許對不起真的毫無作用也微不足道,但對謝泯言來說,他一輩子都該活在對謝玉靄的愧疚中。
餘生漫漫,他隻希望有機會可以用一生來彌補。
那個時候他什麼都不要,他隻要和謝玉靄在一起,把所有最好的都給謝玉靄。
隻要他願意。
伴隨著謝泯言衝回房間的是係統不斷的報幕——
[恭喜宿主玉靄通過體驗版測試,請宿主儘快脫離任務世界,到係統大廳進行清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