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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死前,他說了一句話。

“我居然直到這一刻,才讀懂了她那句話是什麼意思。”隨後,天元大人閉上了眼,迎接了死亡。

沒有人明白那句話說的是什麼,但是所有人包括我都知道,那句話是媽媽說的。

在千年前說的。

身為咒術師,我一直被灌輸的思想告訴我,這個世界上沒有神明。

但是媽媽死掉那天,天上出現了神明。

祂隻有一雙眼睛,溫柔又悲憫,和媽媽對視,與媽媽的眼睛一模一樣。

那之後,媽媽走了,連屍體都沒有,完全的沙化,消散在世間。

有人說我是神明的孩子,我不屑的回懟,我是春日祈花的孩子,我叫春日理子。

在我十五歲這年,我的咒靈中,最弱小的那一批已經全部跟媽媽一樣,消散在這個世界上了。

它們好像有了神智,每一個都跟我道彆來著。

我知道,我再也看不到它們了。

在我眾多的咒靈中,我最偏愛的,就是最弱小的這一批。

這是媽媽在劄幌那會兒,親手帶著我抓的,那段時光在未來的歲月中、在我崩潰的時候,救了我好多次。

後來我和爸爸一起回了劄幌,看望生產的美作姐姐和已經老去的藤原阿姨。

她見到我的時候臉上完全沒有開心,似乎看出了什麼,直接問我:“理子,你|媽媽呢?”

我不知道怎麼回答,在媽媽走後,我總是沉默。

悠仁老是覺得我的沉默對心理健康不好。

“你不能學著夏油老師那樣什麼都憋在心裡,五條老師告訴我,夏油老師當年就是什麼都不說,憋在心裡最後成了個神經病,然後黑化了。”

明明就沒有經曆過,但悠仁說的有鼻子有眼,把我都逗樂了。

看我笑,他也笑,似乎因為我笑了,他就輕鬆了一些。

那我以後,還是多笑笑吧~

咒術界被五條叔叔接管了,在慶祝的那一天,五條叔叔和我爸爸打了起來。

原因是五條叔叔說要把五條家家主的位置給我,要認我當乾女兒。

然後爸爸就朝著他動手。

五條叔叔一邊說著什麼:“小理子在第一次見我的時候就覺得我是她爹,還問祈花為什麼她沒有遺傳到白色的頭發!”一邊跑。

眾人都哄笑起來,用於慶祝咒術界老橘子們全部倒台的餐廳內外充滿了快活的氣息。

我也坐在那笑,似乎媽媽消散在我麵前的陰影都少了一些。

但是隻有我知道,每到深夜...

像是涉穀事變的那個夜晚一樣的深夜,我就會發抖,全身發冷,肌肉自顧自的顫著停不下來。

在那些無人所知的崩潰夜晚,我一遍遍回想著和媽媽在一起的快樂童年,才能逐漸平複下來。

所愛之人在眼前消失要緩多久才緩得過來?

我不知道。

但我知道,麵前笑著的眾人,還有爸爸和五條叔叔,其實沒比我好多少。

在我二十歲這年,我將我所剩下的幾隻一級咒靈放歸了大自然,任由它們自生自滅。

這個世界上,已經很久很久都沒有咒靈存在了。

而我們這群咒術師體內,卻還有著咒力,卻沒有用武之地。

但政|府很高興,他們將咒術師全部吸納,然後讓咒術師們再就業,搞基建。

你彆說,用咒術搞基建真是快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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