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機會去馬來西亞,去關丹定居。
太好了。
“祈花。”他叫了你一聲。
“我在。”你回應他。
目光中,從來不落淚的七海建人竟然摘掉了眼睛,任由黃綠瞳孔中盛滿你可見的痛苦和眼淚。
“彆走。”
為什麼這麼說呢?
你不明所以的垂頭,看向自己正在沙化的、已經抱不住七海建人了的手臂。
了然的笑了笑,你將自己的額頭貼上他的。
“我不走,我會一直陪著你的,七海海,好好活著,這之後,去關丹,然後...”
然後什麼呢...
你沒有說出口,因為你碎掉了。
咒術消失之後,七海建人獲得了理想中的退休生活。
他離開了高專,也沒有輔助五條悟和夏油傑處理後續咒術界的事宜,一個人起身前往了關丹。
男人一直都沒有向自己的前輩詢問,為什麼那天,祈花要叫他為五條大人。
沒什麼好詢問的,都過去了。
春日祈花的離開,七海建人竟然是最不悲傷的,他在那天之後一滴眼淚都沒有流下,隻冷靜的處理著自己的事情。
上飛機的這天,咒術界的大家來送行,七海建人還笑了,一個一個安慰過去。
落地關丹那天天氣很好,和他跟祈花求婚那天一樣好,風和日麗,海風輕柔。
七海建人在這裡等待。
等了一個又一個三百六十五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