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珍太妃都沒有想到安若晚會說出這番話,眼前仿佛浮現出了之前顧北塵為了大齊不顧一切的身影,讓她麵上也不覺添了幾分激動。
“你有什麼話說?”
此話一出,太後卻冷笑出聲,“自古以來,勝者為王敗者寇,亙古不變的道理,現在你竟然讓我說出理由來?難道不覺得可笑嗎?”
但聽到這話的安若晚和珍太妃隻覺得不可思議,畢竟太後這話就像是根本沒聽他們說了些什麼,而是自顧自在不斷的說著。
既然好好說不聽,那安若晚也實在是懶得在這裡浪費時間,“行,既然太後覺得如此無可厚非,那不然就請太後下一道懿旨。”
隨著安若晚話音落下,連珍太妃都不知道她想要乾什麼。
“請太後昭告天下,聖上勾結拓跋國,是你應允的。”
她話還沒說完,太後就一臉著急的拍著桌子站起身,“憑什麼?”
一聽這話,安若晚不自覺輕笑出聲,“方才難道不是太後口口聲聲稱,如今這種情況並不算得上什麼嗎。”
太後一時間就不知該說些什麼,隻能帶著方才的怒氣,反手就將桌上的茶杯儘數砸在了地上。
屋裡除了這個聲音,再沒有其他的動靜,珍太妃倒是像習慣了太後的突然發難,一臉無奈得坐了下去。
安若晚卻不像珍太妃,反倒是抬頭看向一旁的顧琮,“見到了太後,恐怕聖上如今也沒有什麼遺憾了,也就可以安心赴死。”
話音剛落,還沒有等到安若晚有所動作,麵前的身影就已經跑到顧琮的麵前。
“誰也不準動本宮的皇兒,否則就先從本宮的屍體上踏過去。”
看著太後如此舉動,安若晚隻覺得可笑,她並不曾去動顧琮分毫,可是沒過多久,顧琮的嘴角卻溢出一抹血跡。
看到這一幕的太後頓時變化了臉色,扶著顧琮在一旁做下去後,像是剛準備讓禦醫來此,卻又想到了一旁站著的身影正是安若晚,反手就把她拉了過去。
“若是儘數琮兒出了任何事情,本宮要你們給她陪葬!”
這話聽起來倒是十分耳熟,安若晚止不住笑出聲來,“陪葬?太後莫不是記錯了什麼,如今的大齊國中,恐怕再沒有太後可以指使的身影了。”
話音落下,就見到麵前太後眉眼間不自覺劃過了一抹怒氣,抬手就不信邪的開口。
隻不過宮中如今留下來的身影,都是顧北塵的人,又怎麼可能去聽太後的命令。
還沒等太後扭頭看向安若晚等人再開口,就看到顧琮不覺捂著胸口,滿臉都是痛苦的神情。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給他叫來太醫。”
聽著太後依舊是命令的語氣,在場的兩個人誰也沒有理會她的話。
“母後,兒臣不孝……”
顧琮腦海裡卻不自覺回想起,方才在地牢中,一旁的血水,讓他眉眼間不自覺被恐懼填滿,尤其是如今他身上的衣服早已經不是龍袍,眉眼間的不甘心被太後看了個正著。
“不會的,本宮絕不會讓你出事。”
話音落下,太後就瘋了一般想要出去卻被人攔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