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間,柳兒再次被扔到了顧北塵麵前。
艱難的從地上抬起頭,柳兒早已淚流滿麵,隨後瞧著麵前的身影,將那天的事情一五一十說了出來,隻是將這其中對她不利的事情儘數瞞了下來。
“王爺,妾當時什麼都不敢去做,若是妾不答應,他們就會殺了妾,妾是真的沒了彆的辦法,還請王爺恕罪!”
柳兒清楚,現在她是躲不過去了,隻想要儘可能的將整件事情說得對她更有利一些。
待她話音落下,顧北塵並沒有信了她的話,但卻基本上確定此事當真是顧琮做得,不僅如此,他似乎對榮親王府中的情況很是了解。
“行了,你且先下去吧,到時若是有用到你的地方,你可知該如何做?”
不用顧北塵應聲,柳兒就迫不及待朝著地上磕著頭,“多謝王爺開恩,妾自然清楚。”
顧北塵現在卻不願再聽到任何旁的聲音,柳兒很快就被帶了下去丟進院中。
此刻的柳兒壓根顧不上周身的疼痛,連滾打爬的離開。
還沒等顧北塵弄清楚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就見到珍太妃急匆匆而來。
“子檀,你鬨出這些動靜做什麼,難道你還覺得榮親王府鬨出的笑話太少嗎?”
聽出珍太妃話語間的責備,顧北塵不覺輕笑出聲,“所以母妃覺得,如今若晚出了這種事,本王就該什麼都不做?”
珍太妃如今可有底氣得很,“難道不是嗎?她自己做出這種事情,本宮沒有怪她連累了王府已然是本宮大度,還要本宮替她奔走?”
顧北塵並未應聲,隻是冷冷看著眼前的身影,隨後轉身向外走去。
“子檀,你做什麼去!”
珍太妃知曉顧北塵如今出去,定然是因為安若晚的事情,她隻想把人留下。
但顧北塵卻壓根沒有理會她說了些什麼,隻是腳下步伐加快離開了院內。
看著顧北塵的背影,珍太妃被氣得胸脯起伏著,許久都沒有冷靜下來。
走出院門的顧北塵徑直去到安若晚房中,此處早已一地狼籍。
書桌旁的信件散落一地,顧北塵俯下身子撿起其中一封,隻看了一眼,他就不覺蹙起眉頭,又拿起其他的幾封信後,他眉間褶皺更添了幾分。
來不及多想,顧北塵就帶著手中信件進到宮中。
聽聞顧北塵進宮,皇上也清楚他因為何事而來,隻覺得頭疼。
“罷了,且讓他進來,朕也想要聽聽他能說出什麼來。”
片刻後,顧北塵就來到皇上麵前,二話沒說隻將手中的信件遞了過去。
“請皇兄過目。”
一旁的孫公公將信件放在皇上麵前,不過他也不太明白顧北塵這是做什麼。
等到皇上將目光落在麵前的信件上,不覺擰起眉頭。
“這些信,你從何處而來?”
聞言,顧北塵才抬眸,“若晚屋裡。”
這下眉間添了幾分褶皺的人換成了皇上,一個眼神,就讓孫公公將之前的信件拿了出來,放在一處,果真能讓人看出不同。
“不知皇兄有何發現?”顧北塵明知故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