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耶,太上道了,這樣的男人誰處誰不迷糊?】
真的,居然還知道拿東西墊住讓她坐,這麼小細節的舉動他都注意到,直接拿捏喜歡細節的人。
宋姣姣坐下來,看著遠處的海,伸直長腿,手撐在身後向後仰,一臉舒逸。
沒有沙灘椅也沒事,這樣也很舒服。
“好久沒有這般愜意了。”
宋姣姣感概,從她進絕症療養院後,娛樂場所很少去過。
而原身更沒有,整天為著幾兩碎銀忙碌,現在難得有點空閒時間。
“我也沒有。”
靳舟望側目看向她,眼神微恍。
【欸,繼承家業也累,但想到有數不清的財產,累有所值。】
【怎麼我就不是一個富二代,世界上多我一個有錢人怎麼了!】
宋姣姣有些氣憤,怎麼她就不能是個有錢人,好生氣喲。
靳舟望聽到她忿忿不平的心聲,心裡有些微妙。
這邊閒情逸致,那邊的比賽隨著哨聲響起已經開始。
隻見傅嘉恒身為裁判開球,排球網一邊一組人。
嚴逸承和沈之淵對視一眼,彼此眼裡都藏著對對方的敵意。
這可是關乎男人尊嚴的比賽,誰輸誰丟麵子。
沈之淵嫉妒嚴逸承能和慕雲綰互選組隊,敵意更重,打起球來時是一點都不放水。
但他對排球並不是很熟,即便是多年沒碰過排球的嚴逸承對付他還是綽綽有餘。
哨聲落下,是嚴逸承方贏了一球。
看著沈之淵狼狽撲在軟沙上都沒能接住那一球,宋姣姣看得心裡舒爽。
【哈哈哈,舔狗摔出一個狗吃屎的姿勢,太般配了,手殘弟比不上眼瞎哥!】
宋姣姣無情嘲笑沈之淵,殊不知完全激起男人的怒火與勝負欲。
宋姣姣竟敢小瞧他!
好,他就讓她看看誰能笑到最後!
沈之淵眼裡滿滿是被激起的勝負欲,整個人像是變了個人一樣,在臨時搭建的排球場裡尤為生亮。
還真彆說,此時他還真像一個意氣風發的少年。
【自尊心受挫,想在慕雲綰麵前好好表現了,不愧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