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過後,林秋生拖著濯青繼續問話,張杏娘讓林鳶去井邊洗碗筷,自己燒了一大鍋水,然後把林鳶叫進井邊的獨立小屋裡沐浴。du00.com
林鳶在沐浴時,張杏娘又到林鳶的閨房裡快速收拾了一下。
林鳶披著一件單衣回自己閨房,驚訝地發現,自己的梳妝台換成全新的了,兩隻嶄新的燭台上點著一對描金紅喜燭,自己原本睡的厚木大床被修理過後重新上朱紅漆變成嶄新的了,床上鋪著全新的床褥和紅綢被,床頭擺放著兩隻紅色的鴛鴦繡枕。床架上沒有掛床帷,不知道是沒有新的還是來不及掛上。
“娘。”她激動地叫了一聲。
張杏娘狠狠白了她一眼,道:“隻能做到這樣了。你這孩子,成親前沒有半點風聲,我根本來不及把你的嫁妝弄全。幸好我估摸著你年紀也不小了,早晚要成親,半年前就著手為你置辦婚慶嫁妝了。”
女兒說是要招贅夫婿,但萬一不能呢?所以她還是一邊布置新房一邊置辦嫁妝。她自己女紅不行,於是挑選好料子請人加工。
“謝謝娘,謝謝娘。”林鳶激動地抱著張杏娘的手臂搖了搖。爹娘是最關心愛護她的人!
“你呀,都是做人-妻子的人了,怎麼還小孩子脾氣?”
張杏娘把林鳶拉到梳妝台坐下,開始為她梳理長發。
“小鳶,你說你們三天前在野外成親,那你們有沒有……”張杏娘猶豫了一下,問道,“有沒有那個?”她的臉上泛起了一絲尷尬。
林鳶頓時臉紅了,“沒有。”他們夜宿野外時,濯青會裹著毯子躺在她身邊,甚至抱住她的身子為她抵禦初春的夜寒,就是沒有更一步的動作。
祭司是很聖潔的,新女婿估計根本不懂情-事,她的女兒粗粗咧咧,一門心思練功,估計還完全不懂夫妻人倫之道理。
張杏娘尷尬著,一邊替女兒梳頭一邊開始低聲教導女兒男女之事。
林鳶的前世是個信息發達的世界,她其實是稍微知道一點的,但不詳細,母親吞吞吐吐地新婦人事教育讓她麵泛紅潮耳根發燙。
林秋生和張杏娘夫妻多年,了解彼此的擔心,張杏娘在房中教導女兒,他則在正屋客堂旁敲側擊地試探濯青這方麵的事情。
濯青聽出他話中的意思,沉默了一會兒,含蓄道:他隨他師父學過一些醫術,對人體還算了解。
林秋生頓時如釋重負,迅速將這個尷尬的問題繞過去,繼續東拉西扯,然後看著時間差不多了就借口濯青長途跋涉,最好洗個澡再休息。
嶽父的建議身為女婿的濯青當然遵從,更何況他已經猜到林家夫妻在做什麼了。
他在林秋生的帶領下去了林家專門沐浴的井邊小屋子,看到地麵的水漬和用過的木桶,就肯定了自己的猜想。
林秋生清洗了一下浴桶,注入井水,然後道:“濯青,水你自己燒熱吧。寒舍簡陋,請將就些。”他聽說很多侍奉神祗的祭司有潔癖。
“嶽父,小婿勞你費心了。”濯青優雅地說道,將手伸進水中。他就這樣靜靜地站著,清涼的井水卻快速熱氣騰騰起來。
林秋生見識過他的火異能後相當滿意,道:“小鳶的房間就在西邊側屋,你待會兒自己進去。”
說完,他推門離開,去看看已經被主人們安排在院子一角草棚裡的兩隻五靈飛天獨角犬。至於他的妖寵鬼臉禽獸小姑娘,它被兩隻強大的五靈飛天獨角犬嚇著了,有些驚魂未定,他還是帶進裡屋好好安撫一下。
望著冒熱氣的水,濯青緩緩脫衣,站到水中開始沐浴。今晚將要發生的事,他很是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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梳妝台上的描金紅喜燭燃燒著,將小小的閨房照得紅豔豔亮堂堂,林鳶在房中走來走去,有些緊張。耳邊聽到濯青的腳步聲越來越近,她感覺自己的心快要跳了出來。
虛掩的房門被推開,她看到濯青披著及肩長發緩緩走了進來,他穿著一件雪白的長袍,帶著一些水汽。
“濯青。”林鳶輕輕叫著他的名字,不知道要不要上前迎接他,還是快點坐在床沿邊,像古裝戲裡的新娘那樣等待新郎。
“小鳶,你今晚真漂亮。”濯青反手將門關上後,走到林鳶麵前端詳她,說話的聲音有些暗啞。
林鳶的頭發被盤成了風之國年輕婦女常梳的發髻,發間插著一支金燦燦的鳳凰簪子,右邊簪著兩朵粉紅的堆紗絨花。她的臉今晚好像特彆光潔,臉色也特彆紅潤,小巧的嘴唇貌似點上了一些胭脂。
她穿著紅色的薄紗束胸襦裙,裹著紅綢抹胸的飽滿酥胸被很好地勾勒了出來。
林鳶輕咬紅唇,赧然道:“我娘用線給我絞了臉,弄得我臉上皮膚都紅了。”
她娘說這本應該是福娘子做的事情,既然女兒選擇和一名祭司隱婚,她隻好越俎代庖了。幸好以前人家女兒出嫁她去幫忙過,知道什麼叫開臉,該怎麼做。
濯青深深吸了一口氣,上前挽住林鳶的腰,道:“小鳶,我讓你和你家都受委屈了。”他沒能給林家一個正式的婚禮。
“沒有什麼委屈的。”林鳶輕笑道,“爹娘知道祭司要保持聖潔之名,名下不會有孩子了,想起我們的孩子將來姓林,會由他們撫養,就會很開心。”目光落在她挽住自己纖腰的手臂上,她感覺臉上一陣燥熱。
“即使我不是祭司,我也沒有姓氏可以傳給後代,所以,跟著你姓林非常好。”濯青低語道,右手托起她的下巴緩緩低下頭。這是他在得知祭司隱私,偷偷看春宮秘圖之後,一直想對她做的事情。
他那雙火熱的唇瓣落在林鳶粉嫩的菱唇上,先是小心翼翼地觸碰,如蝴蝶戲花般輕盈,然後輕輕磨蹭,愛戀纏綿。
“小鳶,你很香。”他讚歎道,伸出舌尖舔舐她的小巧唇瓣。她的唇瓣又軟又嫩,他食髓知味,渴望探索更多。
“唔。”林鳶想說的是,她的嘴唇被她母親強製抹了一些散發香氣的胭脂。
靈巧的舌尖沿著她的唇瓣舔舐了一圈後,濯青開始吮吸她的唇瓣,品嘗她粉嫩香唇的味道,輕輕的,柔柔的,充滿愛意。
“嗯~~”她低婉嬌吟。他呼吸有些急促,熱氣噴在她的臉頰上耳根處,她心跳加速。
“濯青……”舉起雙臂環住他的頸脖,她閉上雙眼迎合著,感受著被吻、被嗬護的親昵。
濯青舌尖刺進她的唇瓣間,撬開她的貝齒開始探索她的檀口。他托著她螓首的左手摸索著。她的鳳凰金簪被他抽掉,然後像被無形的手拿著放回到了梳妝台上;她的堆紗花,發繩也一一被他抽掉,用意念移物能力放回到梳妝台上。
她的發髻散了,滿頭青絲如黑綢般順滑光亮。他的手指插入她發間揉弄她的青絲,定住她的螓首。他的滑舌在她火熱的檀口裡霸氣地攪拌,勾住她綿軟的丁香小舌共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