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玉越是不讓他看,他就越是堅信裡麵有人。
怒氣值蹭蹭地往上漲,劉二狗雙目血紅,猛地攥緊馬玉的手腕,“臭娘們給臉不要臉,寧可偷漢子都不跟勞資,那就彆怪我翻臉無情,今天勞資就特麼辦了你!”
劉二狗不肯罷休,一雙三角眼裡布滿了紅血絲,把馬玉推到櫃台上,就開始撕扯她的衣服。
“劉二狗你特麼混蛋,再這樣我可喊人了!”馬玉拚命地抵抗,奈何兩隻手被死死地按住,任何掙紮都徒勞無功。
“喊人?”
劉二狗猛地一腳,踹關上了房門,嘴角勾起淫蕩的笑容,“你特麼倒是喊啊,正好也讓村裡爺們都看一看,你個騷貨是怎麼偷男人的。”
“勞資就也做一次好事,讓村裡這幫騷老爺們,看一看你這蕩婦沒穿衣服的樣子!”
劉二狗越說越起勁,手上的動作一刻不停,撕啦一聲撕開馬玉的上衣。
兩個飽滿的大白兔,頓時掙脫牢籠的束縛,格外的晃眼,劉二狗眼睛都看直了,哈喇子流了一地也沒發覺。
“你個小騷貨,狗爺今天讓你爽一次,以後勞資不給你,你都得求著勞資給你!”
波濤洶湧近在眼前,頓時讓劉二狗獸血沸騰,砰的一下支棱起個棍子,撲上去就要施展槍法。
“劉二狗你個畜生,你特麼敢動老娘一下,老娘一定活刮了你!”大眼睛裡噙滿淚水,馬玉近乎絕望地怒罵道。
絕望地看了內屋一眼,她的心裡極其矛盾,既希望李鐵柱能衝出來,暴打劉二狗這貨一頓,又希望他不要出來,裝作什麼都不知道。
衝出來她能保住清白,也能暴揍劉二狗消氣,可是如果那話的話,她和李鐵柱的關係就藏不住了,劉二狗一定會滿村地胡說。
她一個孤家寡人沒什麼,守活寡了這麼多年,村裡的流言蜚語早就習慣了。
可李鐵柱還沒有結婚,一個正值壯年的小夥,如果卷入這樣的流言蜚語,那可一輩子都說不清,以後想找個媳婦都困難。
馬玉不希望看到這樣的結果,不想李鐵柱為她承受這麼多。
可是李鐵柱不衝出來,那她就要被劉二狗糟蹋了,即便她再怎麼不肯,也不可能是一個男人的對手,更不要說,剛跟經過一場大戰,她早就沒有了力氣。
如果就這麼被糟蹋了,她還哪有臉跟李鐵柱繼續?
馬玉的心裡下定決心,就算是被那個了,她也不會發出一點聲音,一是不讓劉二狗快活,二是為了不讓李鐵柱出來。
她的身子隻屬於李鐵柱,被劉二狗這個禍害糟蹋了,那她也沒活下去的理由了。
此時,劉二狗抽出腰帶,遮擋被退到了腳脖上,醜陋徹底暴漏在空氣中。
“你個小騷貨,狗爺這夠威猛了吧,看我怎麼一次弄翻你!”
猛地擦掉嘴角的口水,劉二狗俯身就要上馬,發泄做了幾年舔狗的怨氣。
“劉二狗我草泥馬,趕緊給我放開馬玉姐,不然勞資特麼弄死你!”
裡屋的房門突然被撞開,李鐵柱麵色陰沉,緩緩的走出來,雙眸中蘊含著森然的殺機。
他和劉二狗相生相克,幾次麻煩都是劉二狗弄的,更是垂涎自己的兩個女人。
還有桃林被毀的事情,他還沒去找劉二狗算賬,這家夥竟然還敢出來作妖,這李鐵柱哪還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