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之間,容不下任何人。
廚房混亂不堪,蔥花奇形怪狀,溫嶼檸大驚失色,田姨的技術這麼爛?
眼前覆上一隻手,傅鈞憋笑:“彆看了,你等我做好。”
“行。”溫嶼檸乖乖地轉身。
驀然間,傅鈞反悔。讓溫嶼檸等他,不就等於給方卓宇製造機會嗎?
儘管他很想很想宣誓主權,霸道地介紹溫嶼檸,可他有過教訓,不能違背溫嶼檸意願。
“彆走!”傅鈞頓了頓,“田姨那兩天生病了,沒有好好教我,溫老師,能不能教教我?求你了。”
溫嶼檸來了興致,高傲地抬起下巴:“真的?”
“求你。”
傅鈞邊說邊摘下圍裙。
“可是我的腳很累。”
“我給你揉。”
“太越界了,不必——圍裙給我吧。”
溫嶼檸邊教學邊炒菜,傅鈞晃神,總覺得回到了溫嶼檸第一次來家裡的時候。位置調換,他成了小心翼翼的那個。
動作比嘴誠實,不知不覺,他從身後環住溫嶼檸,姿勢不動,醞釀片刻:“是這樣切嗎?”
他的右手覆住溫嶼檸的手,一同握在刀把上,左手按住菜,神情專注。
溫嶼檸用空閒的手點了點位置:“手傾斜一點。”
“這樣呢?”
傅鈞夾緊雙臂,自然而然地固住溫嶼檸。
“……對了。”
視線不必往下,溫嶼檸發脹的耳垂十分可愛,連同耳廓變成了粉紅色,輕輕顫抖。
“溫老師,我切得不好,你再教教我。”
實際上——最下麵的手頻頻出汗,幾乎是黏在刀把上,溫嶼檸跺腳,罵道:“那你先鬆開!”
傅鈞紳士地點頭:“好。”
……
漫長的教學任務由“你快走開,不然我們都吃不上飯”結束,傅鈞被趕了出來。他賊心不死,站在門口看。
何德何能吃上溫嶼檸做的飯……他們相處數月,從夏天過渡到了秋冬。蓬蓬的公主裙上係著圍裙,身段婀娜,給了他同居的錯覺。
傅鈞不由得想:他迷迷糊糊,錯過了多少。
方卓宇出聲打破:“表哥,我也要看。”
傅鈞沒說話,將門檔的嚴嚴實實。
“表哥,你怎麼這麼樣呢。”方卓宇探頭,似有似無地歎氣,“我剛聽我媽媽說,你結婚了!何必在外沾花惹草。”
音量的陡然提高,同樣的套路,傅鈞看清了這小子的意思,淡淡地說:“這是我家,你滾出去。”
方卓宇拿出調調:“表哥,你玩不起哦。”
一口一個表哥,心裡卻想泡表哥的老婆,傅鈞咬緊後槽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