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如此，便散了吧。”
他說完，便不顧還在左看看他，右看看殷無緒的吃瓜弟子，也不再管殷無緒等人，直接禦劍離開了。
背影頗有幾分狼狽。
剩下的人看著那人的背影都有些懵逼了。
人群中，不知是誰爆發出了一聲嗤笑聲，極輕，但是在場的人都是修士。
自然聽得一清二楚。
那幫著裴瀟禦說話的修士，也覺得麵上有些掛不住了。
匆匆甩袖而去。
還有幾分麵色難看的弟子，深深地看了一眼殷無緒之後也轉身離開了。
江雲啟看著，忍不住嗤笑了一聲。
選擇簇擁裴瀟禦的人，是不是腦子都不太好使？
天道這時候幽幽開口道：“19018號係統，這在原書劇情裡麵，是很正常的。”
“裴瀟禦是男主，理應有這麼多人簇擁。”
江雲啟回憶了一下原書劇情。
因為裴瀟禦是男主，所以他處處都很順，所有人都看他很順眼，有一種天然的親近感。
然後，居然沒有一個人懷疑，為什麼在以強者為尊的修真界，在修真界第一宗門，強者天才如雲的仙殿。
支持裴瀟禦的人，居然會比支持殷無緒的人多。
說到這個，天道沉默了一會兒。
然後緩緩地開口了。
“有原因。”
江雲啟這下是真的詫異了：“什麼原因？”
“同情弱者。”
江雲啟：“？？？”
他不可置信地看著天道說出這四個字。
“怎麼會？”他瞪大了眼睛，在修真界同情弱者？
天道深深吸了一口氣：“19018號係統，你是真的不明白人心險惡？”
猝不及防被質問了一嘴的江雲啟愣住了。
天道繼續開口道：“修真界以強者為尊沒有錯。”
“但是他們裡麵又有多少強者，這些強者裡麵，又有多少能夠強過殷無緒？”
江雲啟隱隱約約有些明白了。
他遲疑了一會兒開口道。
“所以，你的意思是，這些人都代入了裴瀟禦？”
天道想了想：“是也不是，但是多多少少會有這麼一個原因，就比如是19018號係統和殷無緒同時拜在了仙主的門下。”
“19018號係統是否會覺得憋屈，是否會想要超過殷無緒？”
江雲啟沉默了。
該說不說，如果是個正常的男人，都會有勝負欲，更彆說還處處被殷無緒壓了很多頭。
所以，答案自然是會的……
天道繼續道：“所以，以強者為尊沒錯，但是太強則偏向弱。”
“雖然知道可能性很低，但是也願意給裴瀟禦施以援助和支持，說不定就成功了呢？”
天道頓了頓：“更何況，原書劇情裡麵裴瀟禦是男主，有天道氣運的加持，這一點被無限放大，所以達到了原書的那個效果。”
“這個，說清楚明了一點，就是19018號係統那個世界所說的，路人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