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弟子聽出了江雲啟語氣中的不滿。
當即蹙了蹙眉，亦是不滿地看著江雲啟。
江雲啟：“？？？”
好家夥。
他的眼睛微微瞪大。
好歹他也是聖子大人的徒弟了，為何還要受人白眼？
天道這時候適時開口道：“因為在他們眼裡，19018號係統隻是一個樣貌普通，修為低下的廉價花瓶。”
江雲啟：“......”
嗬嗬。
“天道，我覺得你要是不會說話，就彆說了。”他十分誠懇地提議道。
什麼叫做樣貌普通，修為低下的花瓶，還要強調是廉價的......
天道冷冷地道：“19018號係統請認清現實，這就是現實。”
江雲啟：“......”
該死，能不能出一個屏蔽天道的功能？
他的眸子暗了暗，不過，天道確實說的是實話。
就算他是殷無緒的徒弟，也不是正經的徒弟，自然有人不服......
“江師弟，新入門的弟子都要去執事堂報道，我特地來通知你一聲。”那執事堂的弟子聲音略有些冷硬。
江雲啟有些詫異，倒是不知道還有這麼一個規定。
原書男主裴瀟禦似乎就沒有......
江雲啟皺了皺眉，這還搞差彆對待呢？
雖然有些不爽，但他還是點了點頭：“我知道了。”
不能給殷無緒添麻煩，那他還是乖乖的遵守仙殿規則吧......
那執事堂的弟子離開後，殷無緒再度將寢殿覆蓋上結界。
江雲啟轉過身子看殷無緒.
他有些無奈道：“無緒大哥，明日......”
話還沒說完，殷無緒就開口道：“你若是不想去，可以不去。”
江雲啟倒吸了一口涼氣。
他不是這個意思。
雖然他確實有點不想去，但是他要是真的不去。
落人口舌的會是殷無緒，那些修士定然又要背地裡說他的壞話。
“沒關係，我可以去。”
“就是......”
他擔心的是另外一件更嚴肅的事情。
殷無緒淡漠地看著他欲言又止的模樣：“什麼？”
江雲啟眨了眨巴眼睛：“那啥，無緒大哥，我似乎不能單獨去......”
聽到這話，殷無緒沉默了。
靈魂契約，其實隻要主人應允，是可以讓契約獸單獨行動的。
但是殷無緒看著那人可憐巴巴又有些懵逼的小表情，竟然詭異地不想告訴他這件事。
微微垂了垂睫羽，遮住了眼底的暗芒。
“我陪你去。”
殷無緒這四個字如平地驚雷，直接給江雲啟整懵逼了。
他其實是不相信殷無緒沒有辦法讓他單獨行動的，說出這件事就是讓殷無緒開放一些對他的權限。
卻不想，那人直接答應跟著他一起去了。
看樣子，是真的沒有辦法......
實在是委屈為難殷無緒了。
他當即同情地看了一眼殷無緒，點了點頭：“好。”
不過，江雲啟應下之後又有些忐忑了，要是明天殷無緒陪他一起去了，那豈不是更加落人口舌？
現在後悔，說不去還來得及嗎？
天道冷冰冰的聲音響起道：“來不及，天道這邊還是建議19018號係統去執事堂看看。”
江雲啟這才反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