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還會。”
他的唇動了動，吐出了幾個江雲啟萬萬沒有想到的字。
江雲啟瞪大了眼睛，懷疑自己出現了幻聽。
“什……什麼？”
清真道人麵上的苦澀更甚，但是話語卻是越發的堅定。
他點了點頭：“還是會的。”
江雲啟：“……”
清真道人繼續道：“喜歡上一個人，無論他有多麼的不堪，那還是會喜歡。”
清真道人這話一字一句，眸子並不聚焦，就像是透過這個事情，在說彆的事情。
江雲啟幾乎立刻就明白了。
他無比複雜地看了一眼清真道人。
敢情，沈夢真的戀愛腦是遺傳的啊……
也難怪，書裡的清真道人會放棄阻擾沈夢真和裴瀟禦的感情。
畢竟，沒有人比他更了解他自己……
“那就……沒辦法……”
話還沒說完，清真道人突然眸光一閃，抬起了頭來。
“或許可以這樣做……”
江雲啟：“？？？”
“怎麼做？”
清真道人緩緩移開眸子看向了床榻之上的沈夢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