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對，胸膛旁邊的幾寸地方……
“啊！”
仙主頓時爆發出一聲慘叫，整個人就像是被電擊中一般，四肢張開成一個大字型，胸膛高高拱起，全身僵硬。
下一秒，他的皮膚上不斷地湧出黑色的靈息，就宛如溪水一般，在他身上潺潺流動著。
而這些靈息最後都流入了殷無緒的劍中。
江雲啟也知道，那是仙主的靈根和修為……
目光驟然變得冰冷，漠然地看著這一幕。
真是風水輪流轉啊。
出來混的，終究是要還的。
當初他廢除了殷無緒的修為，挖去了殷無緒的靈根。
現在，輪到他了……
很快，仙主身上的靈息便被吸乾了。
他的身形比剛才縮小了一倍，原本水潤光滑的肌膚，現在就像是乾枯的樹葉，附著在他的筋骨上，內裡的骨頭形狀都能看得分明，甚是駭人可怖。
此時此刻，他驚恐地看著殷無緒，眼裡很是清明，清明到江雲啟能看到他眼底深藏的恨意和怨毒……
江雲啟微微張大了嘴，一瞬間有些茫然：“這……”
甚至他懷疑自己是出現幻覺了。
但是，識海中天道凝重地接話道：“19018號係統，殷無緒好像，治好了仙主。”
江雲啟：“……”
嘶……
他深深地看向殷無緒，但隻能看到那人鋒利清晰的輪廓。
心中駭然。
他大概知道無緒大哥想做什麼了。
果不其然，殷無緒撕裂開虛空，揮出一道靈光，將已經是凡人的仙主送入了虛空中。
他們二人也跟了上去，再踏出虛空，便已經來到了上清宗上方。
而仙主狠狠地落在上清宗的庭院前。
來往的修士都被這一幕給嚇到了，呆呆地看著虛空裂縫，直到殷無緒和江雲啟走出來，才有人回過了神來，錯愕道：“聖……聖子大人！”
江雲啟微微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