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淩戈太蠢了,輕易就會被這樣他以為的好意給騙了。
導致被人給設計,將他給送到了秦炎的床上。
重活一次,總會有一點不一樣的東西。
比如麵對秦炎,這個基本誰見了都會低眉信目,跟著諂媚他的權二代,淩戈先前有的那絲想逃跑的心理,在一個堅定的念頭冒出來後。
他不再逃避了,甚至於他回視秦炎的視線,稱得上是平靜。
安靜到都給人一種銳利和侵襲感。
“你是不是不知道這裡都坐著什麼人?”
陳新見到淩戈剛才還畏畏縮縮的模樣,怎麼轉頭還瞪起人來了。
雖然他一張臉是夠漂亮,可是如果真的在這裡招惹到秦炎,那不是他們都能解決的事。
陳新說話歸說話,嘴角的笑意暴露了他真實的想法。
陳新記憶中,他和秦炎接觸的短暫時間裡,他很少見到秦炎生氣。
這個人雖然不是表現的拒人千裡之外,他比很多人都和煦太多,完全不能用冷酷來形容,甚至好些身家不如他的人,表現得比他還傲慢。
但哪怕秦炎表現得再隨和,陳新還是在見到他的時候,下意識會有種感覺,那就是秦炎有他自己世界的規則。
而這個規則底線一旦有人碰觸到了,不是倒黴這麼簡單的事,或許根本要後悔出現在這個世界上。
陳新想要去探尋一下秦炎的底線,這樣一來後麵的行事中,他也好把握一個度。
可以說這些天來他都在進行一個試探。
目前為止秦炎還什麼都沒有表示。
顯然他做的這些小事,還沒有碰觸到秦炎的某種底線。
不知道今天有沒有機會看到。
在這個基礎上如果要獻祭一個人,麵前這個漂亮的服務生,隻能說是對方倒黴。
剛好撞到了他們的槍口上。
“怎麼樣?想好了嗎,找找借口都行,隻要你演的好,這裡沒人能看出來你說的是假的。”
陳新給淩戈出主意,看他忽然破罐子破摔的模樣,他隻當是淩戈想不出辦法,所以才這樣做。
淩戈隻是拿眼角餘光瞥了陳新一眼。
這個人狐假虎威罷了,在秦炎麵前,他根本不夠看的。
卻跑出來他在主持主場。
讓他給個說法是嗎?
真話,假話?
真假話。
“我和炎少並不認識。”
“這個不用你說,你這張臉,誰見了應該都能記住。”
“記不住那就是沒見過。”
陳新後背靠在沙發上,他翹著二郎腿。
還以為這個服務生要說什麼,結果就這嗎?
難道以為他們是這麼好打發的。
陳新說話間,總是會特意去觀察秦炎的表情,沒察覺到異常,他就繼續往下麵說。
“我們不認識,但我曾經遇到過的某個人,和炎少有點相像。”
“我們炎少可沒有什麼兄弟姐妹。”
“你不會是想說什麼私生子吧?”
“我沒有這樣說,你也不用故意給我加戲。”
隻要秦炎不發話,那麼陳新說什麼,淩戈知道他都可以稍微反駁。
陳新被淩戈一句話給頂得臉色都變了變,他轉頭去看秦炎,此時秦炎似乎終於舍得將目光落到他身上了。
陳新被他看似平和實則威壓的目光一盯,好像囂張的氣焰頓時就熄滅了不少。
“炎少這個長相,沒幾個人會像吧,你可彆不是什麼眼睛出了問題。”
陳新給自己找回麵子。
一旁無論是齊源還是吳青等人,他們都沒有隨便插話,酒水送了上來,齊源倒是端了杯酒在喝。
不過比起酒,還是眼前這場彆開生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