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威的中路對線雖然沒打過並且被打野抓死一次,但是他並不服氣,叫人算什麼本事?
補刀方麵他並沒有吃虧多少,玩卡牌還可以通過補刀慢慢把劣勢打回來。
然後定睛一看補刀,怎麼已經落後五刀了,這讓超威非常的不爽。
補刀隻要比對手少,超威就會渾身難受,這是一個補刀有癮的男人。
經常為了補刀而沒有參加關鍵團戰,也是一直被詬病為兵癮犯了。
陳以安則是利用了他這一點,做出的第一波擊殺,既然你這麼喜歡補刀,那消耗的時候也一樣。
隻要自己這邊有殘血兵,就默認他會想辦法來補,這個時候隻要給到一點機會,就有消耗的可能。
陳以安站在小兵中間,跟卡牌形成一個對角線,鏈子可以通過近戰兵和遠程兵之間的間隙出手,抓住一個他抬手補刀的機會。
立刻一個eq,卡牌光速切牌反打,陳以安微微後退,對方秒切隻需要零點五秒,而陳以安就利用這0.5秒拉開了距離。
但是鏈子沒斷,因為鏈子的觸發距離高達八百五十碼,而卡牌的攻擊距離,則是隻有五百五十碼。
卡牌向後拉扯,陳以安的妖姬就往前跟,始終保持在卡牌能丟出牌的距離之外一點點,不到五十碼的距離,仿佛隔著天與地。
超威來回扭動,牌又丟不出去,鏈子又拉不斷,惡心壞了。
隻能吃滿eq的全部傷害,再浪費一張牌。
“陰險的穿兵e!”看比賽的文森特,此時正在跟著自己的禦用輔助小海聊天,他們都跟好運哥交手過,文森特就感覺這個穿兵e,小海很有發言權。
“這怎麼能算陰險呢,隻能說有實力啊,隻要你對小兵的碰撞體積足夠了解,在對英雄技能的範圍也足夠了解,這種程度的穿兵e,就順理成章了我的絕活兒不就是這個嗎。”小海說道。
“但是整個國服能防你這一招的也沒幾個,好運哥看來也是能輕鬆用出的選手,超威遇到對手了。”文森特笑道,好運哥打的越好他就越能洗白。
當年好運哥一區五十連勝的時候很多人還嘲諷文森特水平不行,終結不了他的五十連勝,現在人家都是世界冠軍了,你確定當年是我的問題而不是他太強了嗎?
“哇這個距離把控,讓我想起了18年夏季賽的uzi,利用韋魯斯的攻擊距離,拉扯jkl的霞,硬是偷a了兩下,然後秒q擊殺,讓霞大招都放不出來。”記得回憶道,這種頂級高手,對於距離的把握簡直美如畫。
看到超威被秀,好運哥的粉絲們,終於感覺壓力沒那麼大了,這對線能力,超威還敢說不輸嗎?
來回拉扯麻了,到現在為止牌都沒丟過一次到妖姬身上,完全就是在戲耍。
陳以安再等一下q技能魔印的cd,保持距離,等牌持續時間消失,直接拉近,再qw消耗,卡牌直接半血以下。
卡牌對線直接玩不了,因為這個血量妖姬隻要到六級,就有單殺卡牌的可能性了。
“……”超威這個時候,真正意義上感覺到了汗流浹背。
額頭已經微微沁出密密的細汗,眉頭緊鎖著,形成一個深深的溝壑,連呼吸都有些急促起來。
這該不該回家呢,如果不回家自己就有被單殺的血量,要保證自己走位可以躲掉鏈子才能活,但是如果回家的話對線就完全失敗了這一波回家至少要虧一波兵的補刀。
這對於一個酷愛補刀吃資源的選手來說,又是完全不能接受的。
所以說要賭嗎,賭自己走位可以躲他的鏈子?
超威的內心矛盾而又焦慮,兵線這個時候又在被妖姬控住,回去就一定虧,不回去還有可能賺。
一邊召喚小花生過來解線,一邊嘗試性的繼續對線,趁著妖姬還沒到六,還能拖一會兒,陳以安直接越過兵線壓他。
接著在一個小兵即將死亡的時候,直接w過來e技能鏈住。
然後英雄直接往前走,等到卡牌切出黃牌,把他暈住的時候,鏈子同時觸發二段,這樣一來就進行了控製抵消。
同時小兵死亡經驗到六,陳以安的妖姬身上金光一閃,超威直接整個人亞麻呆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