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有很多次.....
黑暗中，少年的聲音，帶著篤定。
“血月夜晚發生的事情，真的發生過很多次？你，都記得？”
顧喬微微攥緊手，她問得直接，但不確定能不能這麼輕易得到答案。
因為這些，都是在線索之外的信息。
如果路乙真的記得，而她無法讀取.....
“嗯，很多次.....
少年低下頭，無法直麵少女的視線，落在他的身上，仿佛帶著灼熱。
“一直在重複，血水會影響大家的記憶，但對我好像沒用。”
他組織著語言，努力回憶著，很多記憶在重複中，變得深刻。
“其他同學，如果不碰到血水，也會想起以前經曆的每一次記憶.....
路乙知道，自己被強烈地忽視著，就算拚命提醒所有人，下一個血月，他們還是會忘記。
他嘗試過很多次了。
但他依然喜歡，那種.....
空白人生裡那些無儘的空虛感，似乎也能因此填補些許存在的意義，聊以慰藉。
但又遠遠不夠。
無法拽住他去蹲點赴死，早點解脫這樣沒有來處，也沒有歸途的人生。
“不碰到血水.....
黑暗中，少女眉眼低垂，看起來有些情緒低沉。
路乙默默抱緊懷裡的鞋，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說錯了什麼。
卻見少女微微挑眉，用一種怪異的眼神，看過來:“這麼重要的信息，你.....
路乙下意識想去撓頭，又默默放下拿著鞋底的手，語氣認真地輕聲回答:“因為，你問我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