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乘氏莊園裡倒是有十來匹的具裝騎兵,卻沒帶過來,另外真正指揮的動具裝騎兵的人公乘雄,隻要公乘豺的兒子死光了,往後繼承公乘氏莊園的人就是公乘雄的兒子了,他肯定不會相助了,巴不得彘郎、狽郎死在盧慶之的手裡。
盧禕聳了聳肩膀:“看吧,邵氏有夫婿了。”
公乘豺當場傻眼了。
八圩裡的庶民呆住了。
祖道重、衛策兩人無語了。
這乃公的也可以?
盧禕再次問道:“律例裡沒規定是過去的夫婿,還是今天剛剛有的夫婿吧。”
律例通常比較簡略,不會寫的過於詳細,沒有明確寫了到底是邵氏過去的夫婿有權報仇,還是今天剛有的夫婿。
就算是編寫律法的大理把律例寫詳細了,也不會想到有一天有人會這般解釋律例。
盧禕冷冷的說道:“醜奴,還不動手,給你的兩個女兒報仇。”
“賊子!”
盧慶之怒吼了一聲,響徹了社戲台,震的周圍人耳朵‘嗡嗡’發鳴,女兒兩個字激發了他心裡對於族人的保護欲望,雙目充血了:“拿命來!”
彘郎、狽郎兩人再也沒有依仗未成丁的囂張猖狂,哭喊著向後跑去,嚇破了膽,隻想著父親救命了。
“父,快救郎!”
“公,郎不想死啊!”
祖道重、衛策、數百庶民看著兩個小畜生終於開始求饒了,哭喊著想要活命,心裡暢快了,也舒服了。
現如今知道求饒了,知道害怕了。
犯下惡行的時候怎麼不想著今天。
晚了!
盧慶之向前跑了幾步便追上了彘郎、狽郎,不顧兩人的哭喊,拖著兩人的腿來到了邵氏的麵前,憨笑道:“荊釵先打兩拳出出氣,郎等會要用二哥教的淩遲酷刑,好好折磨兩人幾天再讓他們斷氣。”
彘郎、狽郎聽到淩遲兩個字,當場嚇的尿了袴襪,哭喊的聲音更大了。
“父啊,兒不想被淩遲!”
“公!兒還沒娶妻,不想死啊!”
邵氏紅著眼撲了過去,朝著彘郎、狽郎兩人的身上用力毆打,邊哭邊打,又哭又笑,最後沒了力氣,癱倒在了旁邊。
盧慶之綁好了彘郎、狽郎的手腳,趕緊扶起了荊釵邵氏,要來了一把片刀,開始淩遲兩個小畜生了。
“快住手。”
公乘豺眼看攔不住了,跪在地上哀求了起來,不停的磕頭:“郎求你了,千萬不要殺了吾家的麒麟兒,求你了......求你了......”
人到中年了最大的痛苦,莫過於白發人送黑發人了。
公乘豺一次送了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