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她敲擊的動作,笛子身上傳出幾聲悶響,葉疏疏麵上一喜,裂開嘴衝著那白衣女子笑了笑:“你看它響了!我能去棱穀峰吃飯了嗎?”
雖說她現在的這具身體已經辟穀,幾乎感覺不到饑餓,但是她帶了原來的習慣,會忍不住想要吃飯。
況且棱穀峰食堂的飯都是些靈植靈穀做的,吃了能增進修為,對身體大有好處,她不吃白不吃。
這幾天她一直被雲華真人派來的這個傀儡盯著練習,感覺經過這幾天的訓練,她現在的肺活量應該大得驚人。
這樣想著她又用力敲了敲桌麵。
這番敲擊的動作顯然騙不過眼前的白衣姑娘,氣氛就這樣焦灼著。
過了半晌,葉疏疏見那白衣姑娘不說話,索性由癱在凳子上改為趴在桌麵上,她開始用商量的語氣道:“這樣吧小白,你讓我去棱穀峰吃了飯,我回來一定能將它吹響!”
“真人說了,直到你能吹響它,就可以離開牽機峰。還有,不許胡亂給我取名字,按理說我應該是你師姐。”
“這笛子的孔真的沒有被水泥封住嗎,要不你來試試看能不能吹響?或許它其實是沒有認主,所以我才不能吹它,對,一定是這樣的!”
“這笛子是的本命法器,不然你以為它能忍受你這般摧殘?”
比她母親差多了。
想起雲華真人的評價,白衣姑娘輕輕搖頭。
她明顯是對葉疏疏粗獷地吹笛方法很是不滿,而葉疏疏手中被她對著石桌狠狠敲了幾下的竹笛,也發出微微的嗡鳴表示同意。
說了這些,葉疏疏見自己口中的小白依舊不為所動,兩個人就這樣僵持了許久,就在她準備認命繼續吹的時候,院外傳來了一道女聲。
“葉師姐,你在嗎?”
這聲音從稱呼上來說很客氣,但是從語氣上來說又顯得不怎麼客氣,葉疏疏卻沒有在意那帶了絲不耐煩的語氣,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她伸手一揮,將院中的禁製解開,順便轉頭覷了一眼小白消失的方向,起身就往院門外迎去:“我在呢,找我有何事?”
門一開,杜嫦曦就看見一張燦如春華,皎如秋月的臉蛋,她被這張堪稱絕色的臉晃了一下,回神之後壓下心裡的酸氣,想起之前葉疏疏說的那句你是來修道還是來比美的話,更氣了。
她故作不經意往葉疏疏的身後看了一眼,目光從她院中的幾棵梨樹上掃過,沒發現什麼後才問她:“方才我似乎聽見裡頭有彆的聲音,可是我來得不是時候?”
照著葉疏疏的修為,她院中的禁製也防不住大部分的內門弟子,所以就算有人路過她的院子能聽見裡麵的一些響動也是正常,但平日裡鮮少有人會來牽機峰,所以葉疏疏也不甚在意。
麵對杜嫦曦的詢問,葉疏疏:不,你來得正是時候。
她現在隻想離開那個魔鬼傀儡,如果可以,她甚至都不想呼吸了,她現在一呼氣就感覺自己頭暈,這都是吹笛子的後遺症。
葉疏疏連忙拉住杜嫦曦,趁著那個比她減肥時的教練還魔鬼的傀儡回避生人時,趕緊抓住了這個難得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