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這小妖的刀還在架在葉疏疏的脖子上,他這師姐修為不高,加上中了狐妖的術法,根本就是一隻任人宰割的羔羊。
“彆過來!”見陸危瀾提著劍往前走了一步,小妖差點尖叫,她隻不過跟隨主子做事,她還想要繼續跟著主子修煉,並不想命喪於此。
葉疏疏感覺自己的脖子正在被淩遲,她有氣無力道:“這樣,咱們打個商量,你放了我,我就讓小白放了你。”
小妖瞥了一眼慘死的同伴,不禁悲從中來,她從來不信這些所謂正義之士的話,搖了搖頭,手中的刀子依舊架在葉疏疏的脖子上。
“我今日反正也要命喪於此,那不如拉個墊背的!”
說著她手上一用力,刀刃眼見著就要繼續往她的脖子上紮。
“我說了冷靜一點你聽不明白嗎?”
葉疏疏自然不會坐以待斃,她方才偷偷攢了一點靈力,趁著刀子還未紮進皮肉,她是動作前所未有的快,這一道靈力打到了小妖的身上。
同一時間,有些血噴到了她的身上。
葉疏疏愣住了,她這麼厲害了嗎?
她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能力,見小妖倒了下去,口中吐著鮮血,身上有金色的符文閃過。
看到這一圈符文,葉疏疏就知道這小妖不是自己打傷,因為她那點靈力根本不夠用,頂多能讓對方分心,給陸危瀾爭取時間。
她往後移了一了一點,順便用水將灑在她臉上的血洗了。
“下次動手的時候跟我說一聲,我真的不想再被濺一身血了。”
葉疏疏清洗乾淨了身上的血,這才站起來認真地提醒陸危瀾。
陸危瀾彆過臉不去看她,解下身上的外袍扔給她,嗓音冰涼:“穿上。”
外袍很是精準的從葉疏疏的頭頂罩下,她心中納悶,原來傀儡也是有羞恥心的嗎,這玩意兒不是用木頭或者白紙做的?
她將外袍係好,衣袍上帶了點陸危瀾身上的味道,這味道讓她感覺像是身處下了雪的竹林之中。
出了池子才走了幾步,葉疏疏突然腳下一軟差點摔倒,她意識到了不對勁,說話的聲音也變得軟綿綿,她微微喘氣道:“小白,這狐妖給我下了什麼咒,我身上好像有點不對勁。”
陸危瀾這才轉頭去看她,就見少女雙頰緋紅,帶了濕氣的發絲粘在了臉頰邊,一雙茶色的眸子染上了水色,本就絕色的臉此時顯出一絲媚態,看上去更加的勾魂奪魄。
陸危瀾上前,見她癱坐在地上,額角沁出了薄薄的一層汗珠,隻好對著她施了個清心咒,然而效果甚微。
“葉師姐,你可知道他給你下的是何咒?”
葉疏疏此時神誌有些迷糊,聽見陸危瀾的聲音甚至想要靠近,她咬了咬自己的舌尖保持保持一絲清醒,聲音發虛:“他先前說要我做他的爐鼎,想必這咒不是什麼好東西。”
想到穆鳳先前一直都是在采陰補陽,葉疏疏麵色一白,這咒多半不是什麼正經咒。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自從她猜到那咒和某種不可描述的藥作用差不多之後,她感覺身上越來越熱。
葉疏疏雙手捂住臉,她能感受到自己身上的咒極其霸道,每一次呼吸體溫就增加一點,她結結巴巴地開口,聲音是從未有過的嬌媚:“我們得趕緊離開這裡,出去後隨便幫我找個什麼湖扔進去就行了。”
陸危瀾聞言眉頭微皺,他本想著救出葉疏疏就自己離開,他此時身上的傷還未痊愈,需要再打坐幾天療傷修養才行,照現在葉疏疏的情況來看,他大約不能扔下牽機峰這位師姐獨自離開了。
暗室不宜久呆,陸危瀾收起手中的劍,伸手去扶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