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說他其實不必做到那個地步,畢竟傀儡沒有那啥東西,他沒有辦法給她解這咒,要實在不行給她隨便找個看得過去的男的也行。
冰涼指尖拭過她嘴角的血,清冽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我叫陸危瀾,不是你口中的小白,記住了。”
說著指尖往下一滑,勾住了她身上外袍的衣帶。
葉疏疏嗬出一股溫熱的氣息,她迷迷糊糊地閉上眼睛,殷紅的唇瓣微微張開:“陸,陸危瀾?好耳熟的名字......”
像是在哪聽過一般。
不等她細想,少年微顫的指尖已經解開了她的衣帶,不知道是緊張還是被葉疏疏傳染了,他額角沁了一層細密的汗珠,側臉的幾縷碎發隨著他的俯身而觸碰到葉疏疏脖子上。
葉疏疏被人帶著躺下,手指微屈,身上很快被一道雪後青竹的氣息籠罩,耳畔是略微急促的呼吸聲,隨著微涼的唇落在她白如凝脂的肩上,她難以自控地從唇邊溢出一聲呻/吟。
夜還很長。
這邊顧朝辭追著黑鳥的蹤跡終於來到了狐妖藏身的地方,他將所有阻攔的小妖全部都斬了,然後提著帶了血的劍到處找人。
穆鳳當時正在屋內打坐療傷,雖然他把葉疏疏當做誘餌,但也知道他們這些名門正派的弟子不會輕易為了一個還未成親的妻子而欺師滅祖,真的把一手從小教導自己,如同生父的師父給殺了。
所以他直接吩咐婢女帶著葉疏疏去暗室那處特殊的池子裡洗乾淨,準備今晚就把她當爐鼎先用了,反派當多了自然知道時間拖得越久越容易出岔子。
他冷笑一聲,方才他已經在葉疏疏的身上下了咒術,對於這種不聽話的不願意配合的女人,他從來都是心狠手辣,不出半個時辰,她就會乖乖的任由他擺布,甚至還會心甘情願地給他當爐鼎。
等他取到了葉疏疏的陰元,就算她的未婚夫再如何的深愛她,也多半是不能接受她給狐妖當爐鼎的事實,天衍宗掌門的徒媳做了他的爐鼎,他也算是出了口惡氣。
擇日不如撞日,今晚他就要讓葉疏疏變成自己的爐鼎。
他唯一擔心的是天衍宗那老頭的徒弟對未婚妻情根深種,直接自己一個人追了來,到時還真有些棘手。
他半個月前和一個魔修交手,被對方打傷了。
如果不是幾十年前他生生被天衍宗的掌門斬斷了一根狐尾,修為倒退了百年,他根本不會將魔族放在眼裡。
思及此,他周身的妖氣暴漲,心道勢必要拿那老頭的命來抵他那根被生生斬斷的尾巴。
“妖孽,還不將我未婚妻放了!”
房門被一道劍氣劈開,顧朝辭一身玄白相間的衣服在風中搖曳,俊朗的臉上儘是殺氣。
穆鳳走出房門,不悅地掃了一眼庭中的男子,他似乎並不畏懼對方,而是慵懶地靠在了門框邊:“本座說了想要救你的未婚妻,就拿你師父的項上人頭來換,那老東西的人頭呢?”
顧朝辭見對方這樣囂張,握著劍柄的手加大了力度,然後在穆鳳毫無準備的時候朝著他劈去。
數道劍氣如同鋒利的箭矢直衝對方的麵門攻去,穆鳳快速反應往旁邊躲開。
轟隆一聲,他方才站的地方連接門框的整扇牆已然坍塌。
“看來本座小看天衍宗掌門的徒弟了。”
穆鳳收起了輕視的目光,身後狐尾冒出,麵上仍舊是帶了笑意:“今天就讓本座領略領略天衍宗的天才劍修的厲害,試試你的深淺。”
顧朝辭見他露出了五根狐尾,於是嚴陣以待,心想這狐妖曾經同師父交過手,他師父修為高深卻也隻能從這狐妖身上砍下一根狐尾,而他老人家那時也受了不輕的傷,對方是在強大,他如今怕是沒有十足的把握能夠救出寧絮。
如果他今日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