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序帶著疑惑跟著梁晝和梁星從一起回去,沒過多久就知道了事情真相。
梁晝拿鑰匙開門後解釋:“這是我一個朋友的房子,他出國了暫時讓我幫他看著,暖暖屋。”
枝序很輕易地就相信了,點點頭:“叔叔你人緣真好。”
梁晝在路上不知道聽了多少句彩虹屁了,聽得他臉上的笑就沒停下來過。
“你這孩子嘴真甜。”
他誇讚著枝序,進屋後把風衣外套脫下,露出裡麵略微修身的黑毛衣,肩寬腰窄,背對著枝序時,枝序都能看到他凸起肩胛骨。
梁枕轉過身來,他皮膚冷白,白與黑的視覺衝擊讓枝序不由得盯著他多看了幾眼。
“看著我做什麼?”梁晝笑,“你把外套脫下來吧,屋內有暖氣,待會兒我幫你把你衣服上的奶茶漬用專用的清洗液擦一擦,很快就乾淨了。”
說罷,他又去接過梁星從手裡的超市袋子,進廚房忙活去了。
枝序不由對梁星從感慨:“你爸好賢惠呀,你真有福氣。”
梁星從終於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一手抓住枝序的衣服後領子,像抓貓一樣。
“笨蛋,你真是笨死了。”
他手抖了兩下抬高,枝序的大棉襖也上提,看著真的像是被拎起來了。
枝序不滿意地揮舞手:“你才笨呢!快放開我!”
氣鼓鼓的。梁星從莫名其妙很想戳一下他的臉蛋,但最後還是沒動手。
梁星從鬆開手,換好鞋進了自己的臥室,把門打開,倚在門口雙手抱臂:“快點過來,今天補習時間是六點到八點,中途吃飯我可是不退錢給你的。”
奸商。
枝序難以置信地瞪大眼睛。
可惜梁星從就是那麼冷酷無情,轉身就進了房間,隻剩下開了條縫隙半掩著的門。
枝序隻好脫下外套,歎著氣進了房間。
梁星從的房間布置得很簡潔,衣櫃和書櫃占據了大部分的空間,尤其是他還有一張寬長的書桌和一米八的床。枝序進屋眼睛就粘床上了,雖然是深色調,但是被子鼓鼓的,看上去很柔軟很好睡。
“過來學習,不是叫你過來看我的床。”梁星從一成不變的語氣終於出現了一點無奈。
枝序收回目光,坐在梁星從準備好的椅子上,冷冰冰,一點都不軟。
梁星從看他沒帶包沒帶書,習以為常地從自己的抽屜裡拿出了自己的課本和複習資料,再抽出一遝草稿紙作本子。
他翻出一張卷子給枝序,“先做試卷再給你講題。”
枝序乖乖地“噢”了聲,拿起筆做題。
梁星從自己也掏出了一張試卷來寫,可不知怎的,視線就莫名其妙地落在了枝序身上,手裡握著的筆也沒動了。
枝序脫了棉襖,裡麵還是穿了一件很厚的白色毛衣,中間有星星圖案,毛衣是燈籠袖的,袖口寬大,就顯得人鼓囊囊一團,枝序帽子掛在身後,圍巾摘了,脖頸就露了出來,比毛衣還要白幾分,細膩溫軟。
實話說梁星從也不知道枝序為什麼會找自己補習。
枝序是學校裡的紅人,在禁網的校園暗地裡,關於他的照片和談論他的論壇高高堆起,全是舔屏和誇讚。比起帥氣桀驁或陽光開朗的大男生,枝序這種長相漂亮精致的好脾氣小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