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籠中的藝伎(2 / 2)

係統的學習能力毋庸置疑,但他現在是人,長時間的練習也會讓他感到疲憊。

尤其是他是新來的,跟著一群八歲到十四歲的小女孩小男孩一起,他顯得格外高大,而教導的老師不知道是不是受到了穀島三郎的吩咐,對他格外嚴格,他根本沒有一點喘息的時間。

“一般般。希望到時候不會被穀島君罵吧。”枝序說。

閒聊幾句,很快他們就看到了來回奔走的舞伎們,以及化好妝準備隨著藝伎一起出門的舞伎。

某一處屋子的門啪嗒一聲在兩邊推開,裡麵走出來一個麵傅白粉,唇色豔紅,衣著華麗的藝伎,對方身形不高,卻踩著高高的木屐,脊背挺直,合服露出修長的同樣傅粉的脖頸,黑發烏壓壓簪在頭上,露出幾支華貴的頭飾。

這是穀島家除了野澤真一以外唯二的男藝伎——麻澤代宿。

麻澤視線輕蔑地落到半跪下來低頭的舞伎們,被自己貼身伺候的舞伎扶著慢慢往外走,直到走到捧著和服的其中一個小舞伎麵前,忽然停下腳步。

他垂眸看見小舞伎露出來的瓷白的後頸皮膚,想起近日裡置屋的動靜,唇微微動了動,“抬起頭來。”

枝序暗自叫苦。他麵上不顯,順從地抬起頭,眼睛卻沒有上抬,卷翹的長睫顫顫,自上往下看,整個人單薄而美麗,惹人憐愛。

麻澤冷笑:“年紀那麼大了,穀島君怕是看走眼了。”

他譏諷著,眾人不敢言,枝序又俯低身子做出低姿態。

或許是怕遲到,或者是不想覺得跟舞伎拌嘴丟麵子,麻澤很快就走了,枝序得以跟玲子一起繼續往前走。

“麻澤君脾氣有點不好。聽說最近和他的旦那吵架了。”玲子小聲八卦道。

旦那是藝伎的供養人,也可以說是情人,為藝伎提供金錢、住所、珠寶等,一般藝伎的旦那非富即貴。

枝序想到了野澤真一,他的原劇情裡也有一位情人,這位情人在後來背叛了野澤真一,以至於後來野澤真一再也不相信愛情。

現在這位情人似乎還沒出現。

枝序不禁小聲問玲子:“野澤君有旦那嗎?”

玲子搖頭,她湊近枝序,“野澤君連水揚都沒有。他是邸園中,唯一沒有旦那和水揚的藝伎,很多人都求著野澤君,想要成為他兩者中的一者,但無論是世家子,或是政客,野澤君都沒有答應。”

“或許是因為這樣,他們才會對野澤君念念不忘吧。”玲子看得很清楚,她說著,目光又轉向了枝序,“不過……如果枝子成為藝伎的話,在‘水揚’儀式當天,你肯定會成為全邸園唯一的中心。”

她開玩笑:“所有人都會為你而傾心。”

“你們在說什麼?”木門推開一條縫隙,在屋內伺候的小舞伎探出頭來,看見枝序與玲子,視線最後落在枝序懷裡的和服上,眼睛一瞪,惱道,“都在等衣服呢,野澤君都化好妝了。還不快進來!”

枝序聽言,連忙捧著和服順著小舞伎拉開的木門縫隙進去。

今日天氣晴朗,木窗大開,從內裡往外望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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