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煩,又要再換一次,幸好沒被鬱汀看到。
烏灼看著白鐵森,語調平淡:“如果直到下次去汙染源還沒有結果,我會申請在那裡進行實驗。”
*
假期的第二天,鬱汀約烏灼來自己家寫作業。
兩人像往常那樣見麵,共同分享那張很大的書桌,又比暑假靠得更近一些。
寫了半個小時後,鬱汀心煩意亂,停下了手裡的動作,將筆撂到了一邊,認真地看著烏灼,像是在審視著眼前這個人。
他問:“你怎麼了?”
明明烏灼看起來和以往沒什麼差彆,鬱汀卻莫名覺得他心情很差。
烏灼:“嗯?”
不是很想說的意思。
鬱汀覺得很犯規,烏灼能看得出他在想些什麼,而這個人自己卻麵無表情,讓人難以捉摸。
他得讓烏灼的情緒表現得明顯點,才能抓住秘密的一角。
鬱汀這麼想著,湊了過去,想親烏灼,就算不能知道原因,也能讓眼前的人高興點。
烏灼的動作更快,微微偏過頭,避開了鬱汀的吻。
鬱汀撲了個空,差點栽下去,他對烏灼眨了下眼,難以置信:“?”
烏灼扶著鬱汀的手臂,皺了皺眉。
“吃了討厭的東西,”他解釋了一句,“很難吃。”
因為太討厭了,所以不想讓自己嘗到那種味道。鬱汀好像理解了烏灼的腦回路,但不知道那種東西有多難吃,因為烏灼從不挑食。
他的語氣讓鬱汀莫名想到他們第一次一起出門時發生的事,烏灼沒讓自己碰那個包。但現在他們不是隻見過一麵的朋友,他們在戀愛,不讓碰的不是背包,而是烏灼的嘴唇。
鬱汀思索了三秒鐘。
他站起身,走了出去,走廊裡傳來“啪嗒啪嗒”的響聲,腳步很急也很快。
過了一小會兒,鬱汀重新出現在房間裡,他拿了新的牙刷,塞到烏灼的手裡,把烏灼往浴室裡推。
“去刷個牙,忘掉它。”
鬱汀是這麼說的,他沒有回到書桌旁,反正也寫不下去作業了,索性坐在牆邊的懶人沙發上。
浴室裡的水龍頭響了又停,烏灼走了出來,走到鬱汀的身邊。
鬱汀拽著烏灼的手腕,讓他坐在自己旁邊,又問:“現在還記得那個討厭的味道嗎?”
烏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