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33(2 / 2)

烏灼不怎麼需要休息,在汙染源可能連續十天十夜不眠不休,但在地球,在鬱汀身邊,就不太一樣了。

兩人抱了一會兒,烏灼偏過頭,手掌搭在鬱汀的後頸,吻住了鬱汀的嘴唇。

鬱汀一怔,但很快,他就張開了唇。

烏灼吻得不重,很慢,很深,不知不覺間,鬱汀鬆開了手臂,陷入了烏灼的懷中,又隨著這個人的動作和體重,被壓倒在了床上。

鬱汀模模糊糊地想,吻的時間也太長了。

今天的天氣很好,窗簾是開著的,陽光傾瀉而下,房間內卻格外安靜。

然後,躁動的欲.望就有些失控了。

斷斷續續的吻,烏灼熱的體溫,被修長的手指抓緊的感覺,以及搖搖晃晃的影子。

鬱汀在一起親身體會到了烏灼的力氣有多大,他攥著自己手腕時,自己完全無法動彈,隻能接受被掌控的現實。

空氣中多了點奇怪的味道,鬱汀軟綿綿地躺在床上,身上搭著展開的被子。

他的眼睛霧蒙蒙的,有一層水汽,仰著頭,失神地看著在日光下的烏灼。

純白的碎發垂在烏灼的臉側,很難得的,這個人的脖頸也有些微汗意。

鬱汀看了好一會兒,直到被太陽照的有點刺眼,理智才緩緩回籠,方才發生的事,那些記憶才慢半拍地湧入大腦。

白日宣……

衝擊很大,鬱汀不想麵對現實了。

他猛地偏過臉,不願意再看烏灼,欲蓋彌彰似的抬起手臂,擋住了眼睛。又慢吞吞地挪動身體,摸索著將一旁的枕頭拿了起來,蓋在臉上。

整張臉被擋得嚴嚴實實,就是有點悶。

青少年的自尊心,羞恥心,混合著數不清道不明的喜歡、依戀,全都化作了爆炸的體溫和尷尬。

鬱汀隻想裝死了,但房間裡剩下的活人不想放過他。

烏灼一次又一次把人從床上撈起來,不顧鬱汀奄奄一息的掙紮。

鬱汀的褲子脫了,衛衣被推到了胸前,磨磨蹭蹭間被子可能會滑落,皮膚露在外麵,偶爾會被烏灼的手碰到。

他就像死了一樣不說話,如果不是胸口又劇烈的起伏,以及在烏灼觸碰時會有不自覺地顫抖,可能真的會被糊弄過去。

烏灼低下.身,悶聲笑著,從胸膛傳來的震動很明顯。

鬱汀裝不下去了,閉著眼,自暴自棄地說:“你彆管我。”

烏灼:“不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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